颌被不轻不重地抬起,微冷的拇指蹭过谢怜的角,拂去边的碎屑。谢怜的神有些飘忽不定,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被城的一句话击得粉碎。
“哥哥那位十分信赖的,到底是何人?……有没有和哥哥这样过?”城在他后,谢怜看不到此刻他的表。但他觉得,城说这话时,一是挑了挑眉,微眯着。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三郎,是个很优秀的人。”
在那段不顺心的日里,谢怜时常想,如果有人见到他在烂泥地里打,爬都爬不起来的模样,还能着他就好了。
“我信赖的人……一直是你,从来都是你……”
见谢怜沉默,城心中升起一淡淡的不,【和谐】。
谢怜不语,红彤彤的耳已了无声的回答。
天地久有时尽,此绵绵到无期。
“我......很喜三郎,想......和你在一起......”
这是他们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城的吻落在了他的眉心,一路往,吻过他的眉,停留在柔的上。尖扫过柔,住一片细细厮磨。谢怜的被吻的发麻,城也没有要停的意思,撬开贝齿驱直,与他的灵缠在了一起。未来得及吞咽的津顺着漂亮的线条,连空气都被染了旖旎的颜。
当年神武大街的惊鸿一瞥,只一,他便记了自己百年。真是何其有幸,此生无憾!
城愣了愣,回神后便在角开了一抹笑意,挥手扫床帐。
“哥哥,三郎有一惑,希望哥哥能解答。”
“三郎,我你。”
也不想知自己的脸到底红成了什么样,他低不敢再看城,双手不自觉地攥了的衣袍。
“哥哥,我心悦你。”
当时他不知有没有这样一个人,现在,他心中已有了答案。
鬼市的夜,还很。
许久,四片相分离。两人皆着气,城极尽温柔地抹去挂在谢怜角的银丝,收手时却被捉住。谢怜两只手握住城,脸上的红还未褪,“我......我也是!”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三郎......于我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存在。”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一阵闷笑从后传来,城一边【和谐】一边调戏:“哥哥可是害羞了?”
“我也你。”
谢怜回神,突然萌生了想要逗逗他的心思,故意拖慢了语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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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的呼愈发急促,松开攥衣服的手,攀上了城的肩,不甘示弱地回吻过去。得到心上人的回应,城挑了挑眉。
“世间敢这么对我的、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