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2/2)

少年还想说什么，就见萤草已经抬脚走了，他只听见周围人议论什么曲家少夫人，握着金的手不觉了。

领见萤草是铁了心要留人，又不好真跟曲家闹开，犹豫了一阵，只能先愤愤地离开。

可人到了自己底，萤草就不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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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细胳膊细的，能什么？”

萤草扬了扬手，：“也别说那些虚的，掌柜的你清算清算，这里砸坏的东西一共多少钱。”

“我——”

听到萤草的话，地上的少年僵了一瞬，与一起的少女挨，没有作声。

“夫人……求夫人大发慈悲，我什么脏活累活都可以，还求夫人照拂我妹妹一二！”

萤草只看着台阶的人，问：“他们可是犯了什么罪？”

领正是为难，萤草又：“我也不为难你，这东西是谁撞的，便让谁来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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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里一应都是上好的，光是门摆的那尊玉编钟就值不少钱了，此刻却也碎了一地，算来怎么得几千银。

“我不卖妹妹！”

领听罢，忙又一番赔礼。

“这……夫人不妨说个数，回我禀了我们东家，送来银便是。这两个低等人，哪里值这个钱。”

不认识曲家的招牌，见了岔，先上前作揖赔了不是。

“行了。”萤草挥挥手叫他起来，把两锭金到了他手里，“趁着那伙人还没回来，带着你妹妹离开这里吧，你们有手有脚，确实不会饿死。这是给你们的本钱，能混到什么程度，就看你们自己了。”

“你们东家是谁？”

“夫人……”

那领的被问得一愣，又不知萤草份，面迟疑。

她也是混迹过江湖的人，岂会不知他们着什么买卖。那对少年少女虽然衣衫破烂了些，可相却是不错，若在他们手上了生意，将来赚的还不知怎么盆满钵满，他们自然不愿意把这大鱼放走了。

“我这人脾气不算好，却也不是难说话的。你回去跟你们东家说一声，我这店里摔坏的东西就用这两个人来抵，若是你们东家觉得这两人比我的东西值钱，便说好个数，我多贴些银便是，人嘛先扣在我这儿。”

少年听罢，脸上的表有些纠结，又害怕妹妹给人抢去，又害怕没有着落，脸上浮现焦急。

酒楼掌柜：“这是我们府里大少夫人，店里碰坏的东西怎么个赔法，还需得请示我们夫人。”

萤草回从柜上拿了两锭金，一转就见少年扑通一跪在了自己跟前。

萤草不理他的话，暗暗哂笑了声。

那地上的少年见人走了，松了气，又见萤草看向自己，顿时又绷了起来，把旁的少女搂得的，好像生怕被人抢了去。

本就是叁生意的，哪好意思众目睽睽之说自己门号，是以领只说了一街巷。

萤草挑了眉，觉得这话耳熟，不禁笑：“我可没说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