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山,成了我难以磨灭的印象。
这次任务完成之,受到了嘉奖,后来才知当时是多同时行动的,由
于这里无线电成功压制加上没有一个敌人逃走且消灭了敌人战斗力最的小分队,
另一包围抓捕工作很顺利,毒品和毒贩无一漏网。更重要的全程只有一名女兵
被敌人手雷弹片击中轻伤,包括我在的其他人都毫发无伤。我个人也有嘉奖,
据说直接发到了我的单位去了。
在结束前的最后一次集合训话的时候,教官和教导员特地谈到了牺牲这个不
可回避的问题。虽然来这里特训的都还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但特殊的份意味
着我们这些人纵然在和平时期,牺牲的概率比普通人大了很多。他说我们这些人
都是千挑万选政治上合格过的,不担心我们会怕死,但活着完成任务必须是大
家的第一选项,有时候选择牺牲是选择了逃避,没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但也更
轻松的了。他希望我们如果要赴死,像个英雄一样去死,而不是一个懦夫的放弃。
大家也没给吓着,训完话就是惯例的喝大酒了,所有人都醉得七八糟,最
后是警卫排的战友来把大家背回宿舍。我们学员队是个女军官,我只知她是
海军特战的,叫杨岚。喝到最后就她没事。
早上醒来宿舍里只有我了,这让我瞬间觉得很伤。这段集训覆盖了所有人
的整个正月和二月,当我们的家乡和城市或大雪纷飞或寒风刺骨的时候,我们在
这神奇的带边境度过了难忘的两个半月。
朱明在我父母和于家那里打了招呼,但并没有去学校给我请假。我拿回自己
的手机,收到的是学校给我的记过分,第二期的国培训名单里,我已经因为
违纪被中止资格了。
我打电话给吴书记,离我被开除公职还差多少天,吴书记对我的失联非常惊
讶和失望,但她还是答应帮我请假宽延几天,但要我尽快回校报到。
这是第一次没有在家过年,解散的那天,我特别想立刻回家。但纪律要求必
须先回原单位报到,向原单位请假后才可以回家探亲,不允许在这里自行离队。
我给朱明打了电话,朱明说你我可以给你批探亲假,但你必须回到S 市,本
人到单位报到后才可以生效。
我给妈妈打电话,说我回S 市报到后立刻买当晚机票回家。妈妈在电话那
说不用了,我已经在S 市了,我会去机场接你,儿。
我从机场里走来的时候,迎接我的除了妈妈,竟然还有打扮得枝招展的
小姨。小姨非常地给我来了个熊抱,我都能觉到她的一对骄傲的房沉甸
甸地在我前的觉,她媚如丝地了我的脸说,几天不见,都晒成李
逵了。
从一个单调苦闷但离灵魂最近的世界回到了这个充满诱惑的世界,我觉
得有不适应。妈妈显然看了我的异样,在到宾馆的路上,她没有怎么和我搭
话,只是小姨一直在叨叨叨地说个不停。
车是小姨租的,我妈的意思,她直接把我带到了单位门,让我先去报到
了再说。单位里的接待仍然不许我去,说他这里没有我的档案和关系资料,我
只好给朱明留了字条,但心里也是一万个不理解这样安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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