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她在新加坡的时候就换过几个男朋友,其中有个法国的,到现在还在联系,
前两天还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我对妙娟的史没什么兴趣,只是问她国找的
男友是什么的。欣雯说妙娟没有讲诶,不过他们好像在我们来中国前就在网上
认识了,这个男友好像是搞什么科技的吧。小一哥哥你是不是也是搞科技的
啊,说实在的我还不太清楚你的工作是什么?
我说啊,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科技,就是搬砖而已。欣雯认真地问我搬砖是
什么意思,我说没什么意思,就是苦力活的。欣雯似懂非懂地,说反正
我觉得你很厉害的,你不什么工作一定都会得好。我爸爸妈妈和我说了,
说你一看就是那非常聪明但是不锋芒的那,他们也很喜你。
我没有接茬,欣雯可能觉得自己说得过了,脸有红,拿一小盒巧克力来
说,你要吃一颗吗?里面只有很少的几颗,都是各心型的,形状是一对一对的,
我尝了一颗确实很好吃,忍不住赞叹了。欣雯得意地说这是我喜的一个欧洲
的手工巧克力牌,在S 市只有一家店,我好容易找到它排队去买了来的。中国
真好,天气不那么,要是在新加坡,我只能带你到家里冰箱去吃啦。欣雯自己
拿了一颗吃了,把剩的都给我说你拿去吃吧。我说这几天梅雨季节天气还不,
过几天也得跟你们坡儿似的,你的好日没多久了。
车市区后,欣雯说了个地址,我好奇地问你们不住留学生宿舍了吗?欣雯
有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是想住的,但我爸爸让他在S 市的朋友帮我们另外租
了一公寓,我和妙娟前两天刚搬过来。
到地方了我一看差过去,怎么那么巧和齐馨儿住在同一个公寓,但还好
不是同一栋楼。欣雯拉我车,说你现在回家太远了,又没有车了,不如到我们
这里凑合一晚明天再说吧。我说那怎么成,欣雯抿着嘴笑说没关系啊,你不要
张,妙娟也在的,我们不算孤男寡女诶。我想了想,现在的确打车回家也是天文
数字了,睡不了一会儿就得起来,就同意了。
妙娟还没回来,欣雯招呼我坐,问我喝酒还是饮料。我说你们俩我记得不
喝酒的诶,以前聚会也是饮料。欣雯羞涩地说,我知你喜哪个牌的威士
忌,就买了两瓶放在这里。我说你怎么知我会到你这儿来喝酒,欣雯说你总归
会来一次的嘛。我说我不喝酒,途飞机还带转机得我累死了,就来杯苏打
算了。
欣雯给我拿了一件睡袍,说你先去洗澡吧。我本来想问你这么怎么男人睡袍
都有准备,但没问。
洗到一半妙娟回来了,她俩在外面说了几句话,欣雯敲了敲门,把伸来
说,小一哥不好意思了,妙娟急着要用厕所,你自己把浴帘拉拉好别走光了好吗?
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妙娟就冲了来,觉还带着酒气,一边里说着对
不起对不起失礼了,一边蹭蹭地坐到到桶上,唰唰两声把裙到底,我怕她
会尴尬,赶把洒的开大,掩盖她的哗哗哗小便的声音。
妙娟上完厕所没着急去,反而对着镜在洗脸,我说你赶去啊,我洗
好澡了你再来卸妆什么的。妙娟说我今天汗的多,妆都了,睫都粘一块,
我摘来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