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别亲嘛!”江清黎忙着补妆,也就没心思再纠结了。
在她的询问,才知当年定亲还有这么个误会,遂追究底问当年那个姑娘是何人。
她比齐岱年几岁,量却是差不多的,她又得面,这么一装扮,还真像和齐岱他们一起的小伙儿。
“其实当初定亲的时候我还在外地,回来才知祖母已经给我定好了,已经过了礼了。”
好在他们并没多待,等他们一走,江清黎便问了婆婆究竟,婆婆笑得奇怪,让她去问顾瑾之。
“你这脂还怪好吃的。”ρó18ǔ.)
顾瑾之与丁宝儒到六扇门里报了到,都有默契的没有接任务,顾瑾之是打算休息一阵,丁宝儒则是因为要帮他父亲理顺天府积压的案,他这一走,没有合适的人接手,以至于顺天府最近几月积压了不少案。
“相公,你当初怎么会应了与我的婚事呢?”江清黎好奇问他。
“你别胡思想了,不过是个误会,我本就不曾见过她,乖了。”顾瑾之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涂的红艳艳的嘴,沾了一嘴她上的脂,甜甜的,香味。
正月里吃药不吉利,江清黎并没有立即用这方,妥帖收好了,只等过段时候再说。
去年顾父调去了刑,新里要与吏合实各地官员的政绩,没有休息,家里的客人都由顾瑾之接待,一直到初五之后,上门的人才陆续减少,初七开始继续早朝后,才算消停。
除了丁宝儒带了媳妇来,其他上门拜年的都没带女眷,无需江清黎她们接待,婆媳俩,磕着瓜闲聊了一上午。
“哎呀,你别给我亲了。”江清黎赶推开他,从怀里拿小镜瞧了瞧,确认没妆才收回镜,拿着帕给他了嘴角沾着的红脂。
顾瑾之见他事多,便带着齐岱与唐文白去帮他理。
若不是还有婆婆从中活络,估计场面会很难看,江清黎很纳闷,为什么丁宝儒与顾瑾之那样好,其夫人又是这样?
“顾少夫人,没有如果,不要胡思想。”顾瑾之搂过她又亲了,“哎呀,这亲了。”
初二回门,江清黎终于会到了别人说的回娘家的觉,只是私里,她娘又和她提了孩的事,并给了她一张方,说是同房之前,先让顾瑾之喝一盅。
“若是当初丁宝儒和你说了那姑娘,你是不是肯定会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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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会退亲,如果当初丁宝儒和他提了,他又与那姑娘看对了,他肯定就不会接那个任务,肯定会与家里人说,也就没有江家这回事了,不过此时肯定不能这么说。
江清黎看得心,也想跟着去,可在京城里,着实有些不大方便,谁知老太太大手一挥,让庆妈妈给她了男装来,给她易容成个俊俏公。
“得知你年龄的时候,我是想过退的,但退亲于你名声不好,日后不好再许别的人家,娶谁都是娶,也就应了。”顾瑾之如实告之。
“你就没想过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