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第849.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一)
第二天,即7月10日星期六,小雄约葛丽的时候,大勇正在公司加班。葛丽接到小雄的电话又惊又喜,放下电话简单地冲了个澡就打车赶到了中联大厦。
一阵疯狂的云雨之后,葛丽紧紧抱住小雄说:“太美了,你可想死我了!”
小雄问起她什么时候结婚,她说:“房子已经买了,装修也完事了,正在消除装修污染,结束后,也就是这个月24号,还有俩礼拜我们就结婚。”
“恭喜你了,结婚想要点什么礼物?”
“不要了,要不是你给钱,我们不知道哪年哪月能买上房子,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就是最好的礼物!”
“那不行!这礼物一定要给的!”
“那……你就看着办吧!”葛丽说着翻身到小雄的身上,从他唇开始往下亲吻,一直吻到他的双腿之间,含住他的鸡巴吸吮起来……
又是一阵疯狂的做爱后,葛丽很疲劳了,在小雄身边喘息着,小雄抚摸着她跟她聊着天。
今天这次单独见面,疯狂的性爱让葛丽彻底跟小雄交心了,在平息了喘息之后,俩人聊天的时候,小雄知道了葛丽的一切,小雄就让她讲讲她的性爱史。
葛丽笑着说:“我的性爱史没啥讲头,如果你愿意听,我就给你讲讲我们家和我们的邻居家的一些丑事吧!”
小雄当然愿意听了,就怂恿她讲,她就不紧不慢地给小雄讲了起来。由于葛丽在她讲述的这个往事中始终处于被动状态,只是一个小配角,所以我们在下面的叙述上大部分都用第三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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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丽出生的地方是丹东的一个叫宽甸的地方,那里山很多,还有一条河,河的名字叫艾河,她出生的小山村叫虎头沟。
那里的春天是最美丽的,河岸边柳树吐了新芽,一条一条泛着嫩嫩的绿随风摇曳,沉寂了一冬的野草野花在春露的滋润下一天天的拔节攒高,鲜嫩的野菜一簇簇钻出了化了冻的的泥土,伸展着泛着新绿的。
那时候葛丽的父亲还是个部队上的小连长,她的母亲陈巧儿是当地十里八村有名的美女,由于这个封闭的小山村大多人家都有些亲戚关系,陈巧儿的夫家相对来说辈份比较高一点,所以在她嫁过来后除了一些老辈人,一般同龄的年青人都管她叫巧姨。后来又因为整个村子出去当兵的人,只有她嫁的人葛红兵在部队上提了干,将来可以吃上公家饭,所以整个村子不管老少就都管她叫巧姨,而陈巧儿这个名字渐渐地被所有的人遗忘了。
由于爸爸在部队上,一年会回来探家一次,所以葛丽和妹妹葛琴就跟妈妈比较亲一点,随着一年一年的成长,葛丽最先察觉了妈妈似乎有了一个野汉子,经过她细心的观察发现妈妈的那个野汉子竟然是同村的大脚阿姨的儿子庆生。
大脚阿姨原名叫什么葛丽也不知道,只知道她是因为一双走起路来快如风的大脚片得名,全村人无论老少都这么叫,叫的顺溜她应得也爽快,再加上大脚性子随和厚道,办事麻利利索,逢人见面不笑不说话,在村里那是出了名的好人缘。
相反,庆生的爹富贵却是个一锥子扎不出个屁的主,看起来硬实实粗壮的汉子,却说不出口整句话,说憨厚那是有些夸奖,其实就是个木讷。常年不见他和人说个话唠个嗑,遇到个大事小情的,总是大脚出头,他却闷头耷脑的蹲在一边捏着个旱烟“吧嗒吧嗒”的抽。
好在庆生没随了爹,打小就是个鬼怪精灵,上房爬树下河摸鱼没有不在行的小小的年纪竟然也知道义气当先,每次和河对岸那帮孩子打架,总是第一个窜过去最后一个跑回来,为此吃了不少亏,却围拢了一帮村里的小崽子。
庆生长得也凑齐了爹妈的长处,大脚的俊俏白皙,富贵的硬朗壮实,再加上机灵乖巧的心眼,村里的大人小孩没有个不稀罕的。
直到葛丽后来也跟庆生发生了关系,才知道庆生哥和妈妈发生关系得自于一次无意中偷窥到妈妈和一个走村窜寨的货郎偷情而发展开来的。
同村的锁柱家的黑狗下了崽,一窝好几个,各个圆滚滚的好玩的要命,让庆生惦念的紧锁柱爹答应他要给他一条的,所以每天一得空儿,庆生便一竿子窜到锁柱家把那窝狗崽看住了,恐怕一打眼的功夫就被人瓜分了。据说,大黑狗是警犬串出来的种,锁柱爹托了好几个人才淘换来的。庆生打老早就盯紧了,下了崽儿一定要弄一条。
那天晚上在锁柱家玩到很晚,直到远处不时的想起闷雷,庆生才恋恋不舍的回家,临走还不忘嘱咐锁柱看住了狗崽儿,锁柱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让庆生放心。
雷声滚动着闷声闷气的由远而近的的传过来,天边忽闪忽闪的电光在乌云后面若隐若现,像是给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镶上了一层金边。
从锁柱家出来要穿过好几排错落的房子,庆生本不想钻胡同,看着黑漆漆的胡同口就那么敞着口躺在那里实在让庆生胆颤,但看着雨似乎就要倾盆而下,咬咬牙闯了进去。
没有一丝的月光,庆生努力的辨识着脚下的路,就着偶尔一现的电光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走。
夜深的虎头沟沉寂在一片死静的静谧中,突然会有一两声狗叫,但很快又悄然无声,只有越来越重的雷轰隆隆的在天边荡漾,每响一次庆生的心都会随着雷声扑通扑通的跳,然后又提心吊胆的等着下一次拐过前面村里的仓房,就是庆生的家了,庆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就在仓房的拐角处,一丝声音陡然的从雷鸣的间隙传过来,庆生不由得汗毛都乍了起来,下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哆哆嗦嗦的紧紧地靠住仓房冰冷的砖墙,眼睛不安的在四周巡视那是人的声音,窃窃的飘过来,悉悉索索的并不真切庆生的耳朵立了起来,努力的辨识声音的来源,心跳得更加厉害,手扶着身后的墙不由得颤抖着。
是鬼么?想到这里十三岁的庆生几乎尿了裤子,声音还在若隐若现,庆生听出是两个人在说话,心稍微定了下来。鬼肯定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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