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亮晶晶得泛着光。
娘扭动的更加厉害,一上一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也被娘不停抖动得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地勾着娘的大。娘的大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发,用力的往,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你啊……就不是个东西……到……倒是个宝。“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般的,把娘面清理的红红。娘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堵住,悠悠地便被截在了嗓儿,只剩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似一阵的息。
庆生看得也目瞪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景目惊心的让庆生涨脑的。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庆生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娘浑筛糠似的哆嗦,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脚猛地从爹的脖颈松了来,撑住了炕沿,把得向上弓起,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咙里又挤来,尖利地啸,那叫声刺耳却又畅,却惊得庆生心颤,惶恐地缩回了,扶着门框无力地溜了来,就势倚在一边呼哧呼哧地着气。
耳边传来娘狂而又颤栗的声音:”使劲……来了……来了。“
又是来了!庆生记得巧姨那晚也是这么说的,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到底什么来了?
那一晚,庆生梦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在炕上癫狂,早上醒来的时候,衩漉漉的,庆生以为了,用手一摸,黏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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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的事你怎么知这么详细?你不会是在编故事吧?“小雄怀疑地看着怀里的葛丽问。
葛丽吃吃笑着说:”当然是后来庆生跟我说的!“
小雄这时才想起她开始讲述的时候,说起庆生和她妈妈的关系是如何开始的就说过是庆生后来告诉她的,于是就不在嘴,听葛丽继续说。
葛丽却离开小雄的怀抱,到冰箱里去拿了两罐可乐回来,递给小雄一罐,自己开了一罐,喝了两,然后又接着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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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的天如活泼的白条儿鱼,在河面上打了个旋便刷地游走了。人们匆忙的忙活完地里的活,甚至还来不及好好的嗅一嗅天青草的香气,炙人的太便毒辣辣的挂在了天上。
很多人也和往年的这个季节一样,忙忙碌碌的劳累,死微澜般的过去。但庆生在这个天所经历的一切,却和以往大不相同。就像猛地揭开了灶台的锅盖,看到了面咕嘟咕嘟冒着泡地开。
边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这稍纵即逝的天里,不知不觉的把庆生引了另一番天地,让他陡然的从混沌无知里挣脱了来,像知了猴撕破了陈旧的壳,笨拙的探看到了新的世界。这个世界新奇刺激,似乎把庆生心里埋藏了很久的那劲,一脑的勾了来,让他突然的就对女人了兴趣,看异的神也一转变了许多。
(讲到这里小雄又忍不住嘴:”怎么总觉得不是在讲你,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呢?“葛丽笑着说:”因为我那时候什么也不懂!只是这个故事里的一个小角而已!“)
和大丽的俏丽二丽青涩相比,庆生现在越来越觉得巧姨和娘这样的女人好。红的嘴,微隆的颔,修白腻的脖颈,的,丰腴有弹力的腰肢,宽厚浑圆的髋,无一不让庆生着迷。
这些日,庆生就像被魂儿勾着似的往巧姨家跑。开始巧姨没理会儿,还有兴。和大脚早就说定了,庆生是要给她姑爷的。可看庆生那意思对二丽也不是很上心,这让巧姨有担心。现在可不是过去,爹娘说了算。现在要讲,扭的瓜总规是拧不到一蔓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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