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摸,知是富贵,却一趴,彻底地压住了庆生,把个劈得开开的和连在一起的地界儿更清晰的晾在富贵前,嘴里大声地叫着“舒服……舒服……”一边伏在庆生耳边胡言语着一边耸着似乎在勾引着富贵。
“庆生……过瘾么……娘过瘾么?”
“过瘾!娘的最了!”庆生努力的应和着娘跌宕起伏的。
“那就使劲儿啊,使劲儿的往里,烂娘的……”大脚喋喋不休地呢喃着,手却伸到后面够住了富贵那只手,拽着它在自己的上游弋,“娘么?说!娘么?”
“!娘!娘!”
“稀罕(喜)么?稀罕娘么?”
庆生地抱着娘鼓鼓悠悠的肩膀,大声地喊着:“稀罕!”
大脚好像被儿的大声回应鼓励了,更加放浪不堪的说:“那娘就给你看啊……看娘被儿得个样儿……看么?庆生,想看么?”
“想看!想看!”庆生依旧大声地回应着。
“好啊,娘给俺们庆生看,庆生,来看啊……”大脚说着,地抱住庆生,趴在庆生上的一转,像个轱辘一样地翻过来,仍是背对了富贵,这一次庆生却骑在了娘上面。
突如其来的翻差一把庆生壮的从大脚的里脱来,好在庆生依旧努力地直了腰,和娘贴合着。富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陡然间庆生从被遮挡的一侧豁然矗立在他前,他意识地缩了被窝,立刻又像条死狗一样地合上了装睡。因为张,忍不住“突突”地微。直到又听见了大脚的声和庆生有节奏的撞击声这才缓缓地把压在心里的那气吐来,即使这样,仍是惊了一的冷汗。
当他再一次把睛张开一条儿,面前耸动着的却是庆生结实绷的。大脚的打得开开的,像剥了的蛤蟆仰在案板上。庆生趴在他娘的上,正着气上上地动作着,迅捷的动作一次一次都来得凶猛彻底,似乎把所有的力量都注在那个上,又狠狠地送他娘的里。就像在冬日的艾河上凿冰网鱼,全神贯注地把钢钎住肚,对准了,又把全的力气凝聚在一用力的凿去。
和撞击在一起,发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和若隐若现的渍被挤压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富贵甚至觉到有四溅的星星溅到了脸上。大脚在一次次地撞击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偷窥的富贵。这时候的大脚肆意疯狂,沉浸在庆生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语无次地说着疯话,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心都投了去并且享受着。而富贵,却更像个看了迷的票友,耳边回着自己媳妇痴迷的,前晃悠着两人撕缠的,瞪着通红的珠,剧烈的心鼓动着浑的血烧成了个火炉,也了也燥了,呼哧呼哧地气声,倒好象比庆生卖的力气还要大些。
富贵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人的后,睛盯着他媳妇和他儿合的地方,那地方比刚才更加腻不堪,一粘稠的被庆生硕大壮的从大脚的李带来,又被箍的那一圈抹来,涂满了四周被扯得发亮的上,蔓延在那些凌的丛中。大脚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黑,此时却如被霜打了被浆糊浸了,七扭八歪地纠缠叠加在一起,帖服在白净的上,那一的白浆却仍漾过来,慢慢地顺着沟一条条淌来,悄悄地浸了大脚的褥,像个娃娃一不小心了炕。
富贵再也看不去,倒好似趴在大脚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阵困乏,就是个累。他颓废地躺去,大大地着气,伸去的手还在搓着自己,那个地方仍像条死去多时的泥鳅,塌塌没有骨。他懊恼不堪地松了手,狠狠地捶在炕上。耳边大脚和庆生如饥似渴的声音一声似一声,大脚快活的叫吉庆沉闷地息,此时却分外刺耳。富贵意识地掩住了耳朵,死死地,可那些声音却依旧像透骨寒的西北风打着千疮百孔的篱笆,循着隙就钻来。此时的富贵,活像被捆住了四肢的牲被架在火上烤,空有着一的力气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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