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第856.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八)
庆生把大门关严,又把满院的鸡鸭拢回了窝,庆生雀跃地回了屋,挑门帘进来,见娘还是那副冷脸躺在那里,闭着个眼睛紧皱着眉头,说不出地一脸冰霜,忙凑过来,先扯了被给娘搭上,自己也脱了鞋拧身上了炕,习惯性地就并头躺了下来,和大脚脸对了脸。
庆生刚要张口,却见大脚愤愤地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脊背,庆生只好又凑上前,扳了扳娘的肩膀,大脚扭身又挣开。
“娘,咋了这是?跟爹打架了?还是为早起的事儿?”庆生不解地问。
大脚依旧一声不吭,胸脯却在剧烈起伏着,明显还在生着闷气。庆生推了推娘,猫一样地偎在大脚身后,胳膊悄悄地搭在了大脚的腰上,“娘,咋啦,说啊……”
大脚烦躁地把庆生的胳膊拿开,挪着身子鼓悠着和庆生拉开距离。庆生见娘一副决绝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娘拉着个脸子别扭了一天,原来是跟自己!怪不得爹千叮咛万嘱咐。
可是,自己哪做错了呢?庆生开始仔仔细细地回忆了这几天自己地所作所为,可越是想越是摸不找个头脑,倒把庆生愁了个够呛。
庆生只好又凑上来,把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大脚背上,换了一副嬉皮笑脸:“我底那个亲娘唉,跟我说阿,我又哪得罪娘啦?”
大脚仍是鼓悠着身子挣脱,庆生却死死地压着,嘻嘻笑着:“说不说?说不说?”把手伸进了大脚的衣服,在大脚身子上来来回回地搔弄着,把个大脚立时烦躁得不行,猛地死命把他掀下来,挺身坐在了炕上吼道:“说!说!说!说啥说!你做得啥事你还不知道?”
“我做啥啦?”庆生真是懵了。
“我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别人都是个傻子?”
庆生一激灵也坐了起来,睁大了眼看着娘问:“啥玩意啊,还人不知还己莫为的?”
“你自己个清楚!”大脚说完,“咕咚”一声儿又躺下了,照例给了庆生一个冰凉的背。
“别啊,娘,把话说清楚!你这天一嘴地一嘴的,到底是啥意思?”
“啥意思?”大脚“刷”地回了身,死死地盯住了庆生,“你说!你给我老实地说!你和大丽她娘到底是咋回子事儿?”
庆生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明白——东窗事发了!
他大张着口,原本红润黑亮的脸变得刷白,心里就是一个“扑腾”,大脚死死地盯着庆生,嘴里恨不得咬出血丝:“说啊!你咋不说了!跟她你话多着呢,跟我你就说不出口了?”那狰狞的样子,恨不得活吞了庆生。
“说……说啥啊……我们也没啥啊。”庆生哆哆嗦嗦地说了话,却透着那么没有底气。
“没啥?还不说实话呢,告诉你,我都看见了!”大脚高门大嗓地吼着,那样子哪像个娘,倒活脱一个满肚子愤恨的怨妇模样。
“你看见啥啦?”
“你说我看见啥啦!在树林里,你们干啥啦?倒不怕冻着!青天白日的你们也敢?咋就那么不要个脸呢?老没个老的样,小没个小的样,没羞没臊倒一个德行!”大脚机关枪似的一连串话脱口而出,喷了庆生一脸的唾沫星子。庆生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再看大脚的神情,咋看咋不像是自己的娘,却更像是自己的媳妇儿。只是这个媳妇儿,眼睁睁地瞅见了自己的老爷们在偷鸡摸狗,那满腔的怨愤愁苦竟都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
庆生嗫嚅着不知要说些啥,张了半天的嘴,嘴皮子哆哆嗦嗦地,却只是叫了声:“娘!”
“你别叫我娘!你去叫她吧!那娘多好啊,给你吃给你喝,闺女都给你了,还能陪你睡……”话说到此,大脚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稍一琢磨,竟发现,除了没有闺女给庆生,剩下的自己这个亲娘竟是一样儿没拉!不由得大窘,恨不得抽了自己的脸,忙一扭身,囫囵地又躺了下来,心里却在惴惴地气苦:做了孽了!这往后可咋整,连骂自己的儿子竟然也骂得再不能理直气壮!
越想越是难受,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委屈立时涌了上来,一捂脸,竟“呜呜”地哭出了声。
庆生这下慌了神儿,长这么大,却还是头一回见着娘当着面这么呜呜地哭,忙扑了过去,一把把娘抱住,手伸上去胡乱地在娘脸上抹着说:“娘,别哭,别哭。庆生不了,还不行么?”说完,一把又把娘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叠叠地央告着。
那大脚却真如一个凄凄怨怨的小媳妇儿一般,扑在儿子怀里越哭越是悲悲切切,边哭还边握了拳头,在庆生的胸脯上捶打着。
娘的拳头鼓槌一样擂在自己身上,庆生却疼在了心里,抱着娘柔软的身子,竟是满腔的愧疚,有心赌咒发誓地再不和巧姨来往了,却又实在说不出口,手心手背都是肉呢,让他怎么能够割舍?
庆生只好紧紧地抱了,把那些甜死人的话翻着花儿地撂出来,像哄个孩子似地哄着自己的娘。
那大脚哭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抽抽嗒嗒地就依偎在庆生怀里。庆生见娘终于住了声儿,一颗石头这才落了地,手悉悉索索地在娘背上摩挲,不时地低了头在大脚脸上亲一下。
大脚本就是一口气没顺过来,这下哭也哭了骂也骂了,再被庆生蜜一样的小话儿一哄,早就没了啥怨气,却句句甜在了心里,不知不觉的那身子忽忽悠悠地竟有了点儿邪火。抬眼瞟了庆生一下,正对上庆生满脸地讪笑,轻啐了一口,手却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庆生,在他下身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捻着。
庆生被娘摸得舒坦,忍不住哼了一声,顺手把娘放在炕上,便去摸摸索索地解她的腰带,手刚刚伸到那里,却被大脚攥住了腕子:“干啥?”
庆生嘿嘿笑了一声说:“想了。”
“不行,你说弄就弄?气还没消呢。”大脚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下面却早已放了手,任庆生摸索着解了,又故作不知地让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肚皮滑进去,等那一团毛发被庆生的手刚刚一捻,却忍不住长吁了口气,“你个坏蛋,又来逗弄你娘了……”
“娘好呢,一挨上就忍不住。”
“娘好还去外面乱来?”大脚闭上了眼,喃喃地说着,身子已经被庆生搓成了一团泥,不由自主地抬了屁股,由着庆生把自己的裤子连外到里褪下来,两条腿开开地敞了,把个早已经返潮的地方清清爽爽地晾出来。等庆生的手摸下去,指头夹住了那酥酥的一片肉,轻轻地搓着捏着,大脚顿时像被蚂蚁钻了,浑身上下说不出地痒。有心让庆生赶紧着上来,却还是抹不开脸,只好大口地喘着粗气,把个身子硬硬地挺在了那里。
庆生弄了一会儿更是情动,抽了空儿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又贴了上来,手还在大脚身子上上上下下揉搓着,脸却在大脚的上身拱来拱去,学着猪崽的叫声儿,一声紧似一声地哼着。大脚忙把自己的衣服敞开,端了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了儿子,那粒红枣一样的奶头刚刚凑过去就被庆生一口含进了嘴里,吸吸溜溜地裹个没够。
那大脚一下子便好像踩到了云里,什么巧姨什么大丽早就没了影子,一门心思地就想好好地舒坦一下,就想让庆生像个马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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