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使使。”
“也没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师。”
大脚哼了一,“她?她这玩意儿可比老师,十个老师也不如她呢。快啊,着。”说完,又焦躁地扭了凑得更近,凌的丛有几搔到了庆生的,庆生忍不住打了个嚏。大脚回看着庆生,以为庆生着了凉,却见庆生聚会神地盯着自己的,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丛丛的,让她又是一阵舒,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住地:“快着快着,一会儿你爹回来了。”
庆生一想也是,忙又伸在娘那儿了起来,手指却仍未离开,溜溜也了去,一时间手并用,把大脚得刚刚消停去的又忽忽悠悠地漾起来,张了嘴唤得越发快活:“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哎呦,哎呦……”
叫唤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张张把转了过来,垫着用手着儿的,刚一对准就没没脑地了去。
等到那连儿都了,这才像三伏天里了甜甜地井,又满足又舒坦地了一声儿,地爬在儿上,嘴里喃喃地念着:“要了命了要了命了……啥也不求了,有这东西就行了……就行了……”说完,鼓悠着在庆生上磨了起来。
毕竟了一天的活儿,大脚撑着还是有些乏力,动了一会儿便浑淌汗,终于在那里,却还觉着没有尽兴,鼓动着庆生上来。
庆生骨悍,浑像是充足了电的电,一骨碌爬了上来,抄起娘的两条扛在肩膀上,噼噼啪啪地动,把个大脚得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叫。
庆生却盯着娘,看着娘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被一阵似一阵的快活得变了形状,不由得兴奋异常,来时缓缓的去时却迅猛,得大脚的忽悠一,脯上摊开的两只浑圆满的,像两个被线栓上的球,一会儿上去一会儿又来,竟飞舞得庆生缭分外刺激。
于是庆生更用了劲,拧了全的力气撞上去,嘴里还问着:“这样行么?得劲儿么?”
“得劲儿……得劲儿……”大脚早就被得迷迷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转着圈的磨盘,就是个转向,恍恍惚惚地听了庆生再问,便也恍恍惚惚地应了,然后剩了一气儿拼了老命把个死死地着,迎着庆生一次猛似一次的撞击。
那撞击似颗了膛的炮弹,呼啸着就钻来,带着火辣辣的让大脚几乎要死过去,但撞击之后带来的那透心儿的舒,却像是把大脚的魂儿勾住了又挲得舒舒坦坦,让大脚罢不能。
“好儿啊……”大脚发了疯似的喊着,她不知自己是哪辈积了大德,竟让自己有了个这样的儿,她恨不得立把庆生死死地搂怀里好好地疼个没够,又恨不得一吞肚,再怀上个一年半载。
屋里面娘俩个大呼小叫地得痛快,没成想却乐坏了缩在堂屋里的富贵。富贵早早地躲去前后街地转悠了一圈儿,却实在是无聊,只好溜溜哒哒地回来。了院儿见屋门掩得好好地,知那娘俩已经了屋,便悄悄地推门,蹑手蹑脚地来。刚一来,便听见厢房里男女事儿的动静,哼哼唧唧的不绝于耳。
富贵抄了个扎,顺门框坐,竖了耳朵听着。那动静断断续续,一会儿是噼噼啪啪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大脚直了嗓的叫唤。到最后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亢,富贵忙起把堂屋的门死死地关上,心得“咚咚”地山响。
没成想关上门,那声音却钻来再也没个去,浩浩地在空旷的屋里回着,像条肆的狂龙在上蹿,惊得富贵又手忙脚的开了后门,溜到山墙的墙儿,垫了脚看厢房的窗有没有关严。等一切得妥当,这才心有余悸地回来,着气蹲在门边。
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本就没富贵啥事,可他却呼哧带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他有一劫后余生的觉。
“哎呦……哎呦,把娘死了……”大脚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勾了魂儿的浪。富贵又想起了他巧姨:那巧姨地叫声却着实比大脚还要媚气,悠悠地到了骨里,还有那雪白的,呼呼粉的让人。
富贵几乎要了哈喇,心得百爪挠心。富贵知自己的斤两,那巧姨的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
富贵想着念着,耳边鼓动着屋里靡浪的动静,前晃悠着巧姨白净的,手却不知不觉地伸了。这一伸,却把个富贵着实地惊着了!
我的天爷啊,咋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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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有时候姗姗来迟,有时候却瞬间即逝,勤劳的人们只好争分夺秒地和老天抢着时间。忙忙碌碌中,洋槐就铺天盖地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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