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微微低垂,
眸中的光芒暗几分,终是察觉自己这几分的女王之姿,也不过是这个男人怜
所赠予的玩罢了,本质上,她妖尊邵神韵,仍然不过是这个男人,一个
致而乖巧的玩偶罢了。
她乖乖的分开了两条,透的淌着细细的河,便是自己起纳
了那的,雪压在白夜贪婪的手上,即使被压在白夜的,上演
着男上女的妻戏码,即使原本的妖尊之姿现在只能当当这个男人玩后剩余
的消遣,傲气的她,也要竭尽所能的,占领自己在这个之中的一席之地,曼
妙的腰肢披着的红嫁衣,慢慢的被白夜的手掌轻轻扒落,迷人的在烛火红
蓬相印之,更显得引人胜,白夜畅的,举起再狠狠压,以
最最重的姿势,来铭记这一刻心中的畅快。邵神韵则稍许空的转动着眸,
在妖术施展之已经看到了屋外的星空,星坠尘埃的模样,就像是妖尊邵神
韵,被这个男人披上嫁衣,压在,贬为妻妾的媚艳之相。但邵神韵也没怎么
悲伤,毕竟上万年的孤寂契约那些天的屈辱都忍过来了,现在被人披上嫁装,揽
上婚房,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虽然白夜几乎是向整个北域都宣布了她往后的份,但当这个无敌一般的男
人的妻妾,在这者为尊的世界,似乎也是无比的合理,既来之则安之,邵神韵,
倒是很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能占据她除了之外的几分田地。
她娥眉微蹙,嘴上的笑容越加妩媚,白皙的双手慢慢抱住了白夜的腰,诱人
的红烈焰般灼烧着缠绕着白夜的嘴,那细腻的往上运动,渐渐动摇了白
夜骑在上的信念,当白夜的再次被邵神韵反转的压在,床外的红烛也
燃烧到了最后,一片漆黑之,属于女王把的时间,再次降临了,邵神韵毫无
气的故技重施,再度伸了两条修柔的,细细腻腻的踩在了白夜的
上。这场男女互压的大戏,仍在这个门外万妖痛哭的夜晚,蔓延着。
而此时,现实的世界中,无计可施的妖尊,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无法睡,
每当她闭上睛,那梦中各散发着的快,总会十倍百倍的反应在妖尊红
透的躯上,实在是让她难以忍耐,她仰望着北域的星空,心中似乎想起了什么
往事,在这无法闭目的晚上,人或妖都会或多或少的回想起一些,不愿有所记忆
的过往。
第二天,在她躯香汗肆意散在妖尊殿上的第十个时辰,终于来到了。
殿上那特殊的屏障,让底四张望的小妖,十分不幸的无法享受到观妖尊大
人香艳模样的殊荣,但白夜不一样,白夜已经嬉笑脸的幻化,对着有些
失态的妖尊大人,微笑招手。
" 艳绝的妖尊大人,断绝孙之仇白某记好了,次一定会让大人你爬
着来见我!嘿嘿!"
" 还觉得自己有次?"
邵神韵冷冷的看着白夜再度现的模样,清冷的声音却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