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空空的门前,愣了愣,笑着摇摇。
···
带着玄火鼎,我来到屋外三十丈的林。玄火鼎动后会造一片赤地,我担心殃及我那脆弱的木屋。这是我首次尝试,谨遵师傅教诲,浅尝辄止,以免走火。玄火鼎是品法,能评上几品不好论断,但一定比寻常的。这类法的特便是能量大,不易拿。
滴血认主的法,能存于修士的神识。我心念一动,玄火鼎便“锻”地一声砸在面前的草地上。
一灼的气息向我涌来。鼎有四足,通赤红,表面绘着繁复的图案,似龙非龙,林林总总。看起来跟寻常的丹炉大同小异。
“熊熊”的声音开始响起,无名火从玄火鼎蔓延而开,一路延烧,一片密林顷刻化为一片火海。
我上的衣很快烧成灰烬,里的一件冰丝蚕衣。四年了,上面犹有母亲的香气。
纯罡使我无惧火焰,心生嗜意。我寻思冰丝蚕衣与玄火鼎相冲,便暂时将其收回神识。这我整个人不着片缕。火焰的抚摸中,我的也直的。
莫看我肤偏白,这事却黑不溜秋的,像块煤炭。论尺寸,约莫也有婴儿手臂那般细。我知,我天赋异禀,书上没几个有我这般惊世骇俗的。
浑将燃,这是坐玄火鼎后我所有的觉。如果说往常纳灵气的量是一条小溪,那么此刻便是汪洋大海。我惊喜莫名,引导炙的灵气,在我运转周天。
《玄诀》仿佛在向我呐喊,我心想这总该喂饱你了吧。
这样的炼气速度一定是神速的,我估摸不两月,就能突破四段。
那韩狂大我六岁,也才炼气五段。我很可能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年轻的十二岁炼气五段修士。
不知过了多久,火焰在我充盈。鼎的火气一碰到我的纯罡就跃了起来,在我四窜。我只觉燥,丹田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不吐不快。这时师傅的话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急忙收功,离开了炉鼎。
在我把鼎收好要回去时,朦胧中远有一个赤的女正缓缓向我走来。
我只觉沉重,脑袋昏昏沉沉。然后女好像变成了白狐,端庄的步伐变成了妖娆的扭动。
后来我像了某个温的空间,被包裹。我奋力地挣扎,却惊讶地发现周边的环境越来越。有女人柔婉转的低从远方传来。
我像发了疯般冲撞这神秘空间,但除了其对我愈加窒息的包裹,以及空间愈加充沛的分,还有远方愈发亢的,就再无任何回应。
后来,似是疲力竭,我搐了几。最后看到的,是四表面渗的白浊黏涎以及四面八方的清澈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睁开睛,发觉自己躺在木屋的床上,但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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