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八(2/2)

不一会儿后，温敛怡终于从询问室来，将汪原和雅雅送了支队大门。

雅雅面无表地盯着他俩：“……”

雅雅有些着急地往前一步，声：“打个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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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死了，没必要再让汪原不兴吧？”雅雅气，“而且他比较……大男主义，知了又得打……”

“不是，”雅雅连忙改，“跟我生气，知了他又得跟我生气。”

晏存给她递了一包海苔，轻咳一声打破沉寂，直截了当开：“你跟周宏鑫有什么过节么？”

“真的难过的，”温敛怡说，“小纪当时旁听，应该比我看得更清楚，是吧小纪？”

晏存平静地拆开手中的海苔包装，没有说话，默默啃了一。

雅雅连忙。

“……那好吧，”晏存蹙了蹙眉，“如果他真的打你，记得一定要报警。”

——？？芥末味的？

纪殊望：“……”

纪燎单音节应了一声。

晏存：“确实。”

尴尬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嗯，”晏存将零往桌上一放，“随问问而已，别张，吃零冷静冷静。”

晏存：“说。”

恰在此时，纪燎驱车驶停车场，缓缓在他侧停了来。

温敛怡瞟了晏存一，先将话接了去：“说实话，都没问——整个星期周宏鑫跟汪原都在筹备开机宴以及修改剧本，两人都对罗青森略有意见，但也只是意见而已，不算有仇。”

由此一来基本可以排除汪原报复行凶的可能——主要这也算不上什么动机。

晏存：“……”

“不要告诉汪原。”

“好，”晏存问，“你偷偷拉我来说，不是不想让她知么？”

雅雅倏地加大了音量：“说了我没有张！”

晏存，简单复述了一方才发生的事儿，分析：“汪原的真实格可能跟我们看到的不太一样，虽然雅雅最后改了，还是暂且怀疑汪原有暴力倾向……改天对他个调查吧。”

温敛怡摇摇：“不知……他连奎良是谁都不知，我提醒他是雅雅的父亲，他愣了好几秒，就‘哦’了一声，”她叹了气，“他可真算是一问三不知了，既不知罗青森那辆车是女朋友名的，也不知女朋友今天午来过支队，还一脸懵问为啥把他带回来。”

“说实话，”温敛怡回到座位，两发黑地拉开屉，“？？！我海苔呢？”

“他俩关系贼好，”温敛怡答，“两人一起合作过好多回了，如今新电影刚开机就这样的事儿，汪原难过的。”

晏存蹙了蹙眉，接着从存粮柜里搜刮几包海苔，问：“汪原知吗？”

雅雅没有接过零，从容平静答：“也不算是什么过节，我确实不喜周宏鑫，但也不至于对他产生什么杀心吧？”

晏存：“汪原跟周宏鑫关系怎么样？”

晏存似是有些不信：“……真的吗？”

“所以说汪原并不知这件事，是吧，”晏存将包装往垃圾桶一抛，准命中，“理由呢？”

晏存了然颔首，

晏存：“说实话？”

“当时其他人都在忙，应该就只有我看到了，”纪殊望摇摇，“一会儿你问问她吧。”

“况且昨天我跟汪原在一起，”雅雅拧着眉，“他怎么可能放我去见其他男人？”

温敛怡什么味？

“？？？他打你？”晏存懵。

“晏队，”纪殊望从后座探来，“你要去哪呀？我们捎你一程吧？”

“你觉得他难过还是真的难过？”晏存将扔了海苔包装袋的垃圾桶往桌底一踢。

他手机迅速给方语山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可能晚回，扯过张椅坐。

“不是，直接当她面说这个也太尴尬了吧，”纪殊望撕开饼包装，“况且我确实真的饿。”

温敛怡应了一声。

看时间也不早了，待温敛怡和纪燎收拾好东西班后，晏存手机单了一箱芥末味海苔，准备叫辆车回方语山住所。

雅雅：“真的，不是打我！生气！真的只是生气而已！”

有回她来剧组，周宏鑫趁汪原去洗手间，偷偷把那女孩在墙上亲，手还不停往她上摸。”

只不过他刚将柜门合上，抱着零转，抬眸便瞥见刑侦办公室门背后幽幽冒来的半张脸。

“汪原知不知奎良和罗青森有过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