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燎立从对方话语中缓过神来,轻咳一声,接着问:“你之前说她经常在背地里找你麻烦,她究竟对你过什么?”
“到爸妈屉里拿钱,说是我偷的,往自己杯里扔粉笔,说是我的……她确实不算‘欺负’过我,因为得都是这损心机小招数,”她笑着摇摇,“太次。”
他轻咳一声,开始正题,从手机里调周宏鑫的照片:“你认识这个人吗?”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这有什么有什么好张的?”
晏存应了一声。
“那你这个时候正在什么?”纪燎试图从黎文欣表里看什么端倪,“收拾碗筷?摆放餐?”
——她已经在永无止境的陷害忽视中养成这格,狠麻木不在乎他人看法,因此表毫无波澜也不是什么奇怪事儿。
——黎文欣当前住所位于崇宁大附近,距离诚丰酒店并不远,当晚从支队回家后,再从这儿赶往诚丰酒店实施犯罪也有一定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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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燎拧动车钥匙,若有所思:“我觉得她格态度稍微有儿反社会,最好找相关心理学专家跟她接接,避免走上犯罪路。”
晏存张了张,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接话才好。
黎文欣皱眉:“我跟他接什么?我又不跟那谁一样脏。”
纪燎拿他没办法,呼一气,使压箱底的杀手锏:“你答一个我答一个,为什么不谈恋?”
晏存应了一声,程依次给黎文欣看了汪原,雅雅,以及杨晶晶的照片。
看受害人家属黎文欣将门拉开,晏存回过神来,连忙将思绪先从方才的对话中离来。
纪燎表似是犹豫了一瞬,很快便舒展开来,:“我妹妹纪殊望的真实格……跟她有些相似。”
纪燎调取当天监控截来的画面,试探:“你既然都不认识罗青森,那你往杯里扔什么东西呢?”
晏存:“嗯?”
纪燎:“……”
“有看什么端倪吗?”晏存问。
“回老家办丧事呢,”黎文欣将茶递给两人,“我跟他们关系不好,怎么可能住一起?”
“啊,谢谢,”晏存抿了一茶,“怎么没让你一起去?”
“不要吊人胃,”晏存忙跟了上去,“到底为什么啊?”
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左右,其他几组人约莫也快调查完毕,于是纪燎便径直驱车前往支队。
黎文欣沉默几秒,开:“你不如问问她有什么是没过的。”
然而黎文欣表好似复制粘贴一般,面上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机械地答着“不知”。
黎文欣歪了歪:“奇怪?为什么奇怪?”
黎文欣看了一,:“不就那谁金主呗。”
不一会儿后,两人重新回到车中,从方才黎文欣上散发的负能量中脱离来。
晏存立闭了嘴。
黎文欣看了一监控中背对着镜的自己,面上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晏存,程先问些无关要的事儿:“你自己一个人住?你父母呢?”
纪燎,将询问容依次记录来。
“投东西?投什么东西?”
驶好一段距离后,纪燎突然冒一句:“也不一定。”
“前天晚上?”
“应该是柠檬溅桌上了吧,”黎文欣答,“然后我拿抹布稍微了。”
纪燎无奈从袋里手机,据档案找到黎文欣家住址,上前敲响了门。
晏存:“……”这话没法接。
黎文欣摊了摊手:“他们怎么可能让我污染宝贝女儿的墓地,当然是让我有多远死多远咯。”
黎文欣面如常答:“不认识。”
“……”晏存接着给她看罗青森的照片,“那这个人呢?”
黎文欣饶有兴致地听着纪燎分析,垂眸思忖好半晌后,突然笑了一声。
“我还是之前那个想法,”黎文欣笑,“要不是琴江禁燃烟爆竹,我估计得找个地方放五千响的大地红,庆祝她再也没机会涉我的生活——当然我只是想想而已,基本法律常识我还是有的。”
缓缓停在了黎文欣住所楼,熄火拉开车门说了一句“到了”。
黎文欣从桌柜里取茶杯茶,答:“前天晚上你们不是派人送我回家了么?回到家没过多久我就洗漱休息了。”
纪燎静静盯了她几秒,收回手机,缓缓开:“你行为态度有些奇怪。”
“你跟他有接过吗?”
“这些天询问其他人的时候,即使自己嫌疑不大,也多多少少会有些张,”纪燎慢腾腾,“而你的表全程毫无波动——是预料到我们会问你这些问题,刻意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