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芥九(3/3)

晏存：“明白了。”

他察觉到有哪儿不对劲，问：“那为什么会让你去陪苏海源？”

余越呼立顿住。

晏存接着问：“被骗去的？”

余越：“……”

好半天没等到回应，晏存轻叹一气，回到方才的话题。

“嗯……那天晚上他对你们了些什么吗？”他话音顿了顿，“当晚跟他一起玩的那个女孩……就那个坐他大上的，他对那个女孩过些什么？”

余越闻言脸一白，嘴轻颤，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怎么？”晏存锐捕捉到对方眸里闪过一丝惊恐，补了一句，“苏海源现在正接受禁毒支队调查，一时半会儿也报复不了你什么，你说就是了。”

余越眸不经意颤了颤，思索几秒过后，似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禁……禁毒？！”

“嗯，”晏存问，“所以你并不知他毒这回事儿，是么？”

据被赶包厢的时间来看，余越应该是不知苏海源毒这回事儿的，方才他也自余越眸里捕捉到一丝震惊，应当没有说谎。

“不、不知，”余越摇摇，蓦地有些语无次，“他……但那天晚上，他、他没对我们什么，他只是！只是让我们坐那儿唱歌……”

“听你的语气，”晏存打断他，“你似乎对他有些不满？”

“……”余越一愣，“啊？”

晏存将手中资料往后翻一页，锐注意到有哪儿不对劲，话题一转：“苏海源第一回叫你到包厢是什么时候？以及……你什么时候学的化妆？”

余越呼一滞，声音有些发虚：“……半年前。”

晏存，将那张照片取推到他面前，接着问：“这是八个月前，你刚职时被他人拍的工作照——这时候你脸上还没有化任何妆。”

余越脸一变。

“所以你学化妆的契机是什么？”

听方才余越对于‘梁衷让推销酒’这件事的态度，他大胆猜测，余越或许对梁衷的安排以及现在的工作心生不满。

虽说心这样猜着，但他还是试探着问了句：“是为了迎合苏海源？”

余越瞳孔骤缩：“不！不是！”

“我想问一，”晏存直勾勾盯着对方双眸，神似是看穿一切，问，“你究竟是喜苏海源，还是不喜呢？——你对于‘被他玩’这件事，究竟是个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