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煞符贴上大鼎,当即焚化,这就好比两个人过招,一个照面就被揍趴。胡老跟我说过,抓妖驱邪就跟两国打仗是一样的理,但不同的是士手里的符跟法就是那兵,可符纸不灵也就算了,反而自焚那可真是邪得。
还有那七宝香阵,但凡士们法事或者开光、请神才会把香这么摆,而且用的香都是专门敬神的贡香。人吃饭,鬼吃香,这么好的贡香往地上一,被飞速完,这恰恰说明脚的大墓里是真有东西的。
等老李急匆匆回到我家院里,他已经结得难说话来,我把事跟胡老一讲,他脸上的颜当即变了三分。
胡老一拍大叹:“我来锁龙村住了二十来年,也算我瘸,竟没发现这村中还有这么邪门的地方。”
这话说得不假,但并非是胡老没本事,相反,胡老的本事那是极大的。
他是一九六七年闹红卫兵那会儿逃山的,当时胡老着帽,双手被捆上,还是来了这里我爷收留的他,他来村上几年调理,村里庄稼也好了不少,听老辈儿人说他抓过蛤蟆,我外婆断气那年他敢挡勾魂司的,让我大舅能赶回来见自己亲妈最后一,我这条命也是他给救的。
那能瞒过胡老的风格局,肯定也不是个凡!
只是一切都如卦象所言,外皆虚,前路未知。吴教授得知刚刚发生的事也有些不敢回工棚了,他当夜就把天线安在我家门墙,打电话给上级,把这里的况跟上汇报,请求暂缓挖掘。
但电话里那个领导的声音我们听得一清二楚:“老吴同志,咱们科学工作者不信邪、不信鬼,你们作为文工作者更应该保持这光荣传统嘛,咋个现在反而带迷信起来了呢?从你们现场发掘一个多月开始,省外报纸天天刊登消息,现在省电视台已经提前订好开墓当天的盛况转播,我跟你说,千万不能给我差错,你是老同志了,脑一定要清醒嘛,千万别给我搞砸了!”
吴教授抓起电话呆立良久,才怔怔放,大概也是一次遇上怪事,他见事不行,只好哀求胡老帮忙。那时节山里人都好打,尤其吴教授说天给算工资,我师父最后也答应了,但他说一切都要听他的,这事肯定不那么简单。
接来的事我基本上是听胡老后来说的,因为我要上学,午五来钟才能去工地看上两。
胡老提要暂缓施工,吴教授他们哪里敢不听,都把他当成神仙菩萨一样供着。
第二天天还没亮,老李跟吴教授就去了朝天观,等胡老起炕打完太极拳,洗漱完毕,才带上罗庚慢悠悠地来。
当天并没开工,他们三个是先上的山,把锁龙台周围的山梁全都看了一遍,最后来到一块山上,胡老又望了望风格局。
胡老抓着叹气:“祖先们的本事传到现在,只余十之一二,这山的脉络我还是看不清楚,这样,我起个坛给墓主人打声招呼,你们再破土。”
当天晚上算好时辰,胡老开坛大了一场法事,考古队的车去了镇集,拉了不少纸扎回来烧了,最后念了破土咒,大家看谢罪香不灭,这才动工,但胡老为防意外,用一把金钱剑在墓地一角,驱避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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