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伤好之后寻个机会过来吧。龙王同意了,关于文里破译的东西可以给你们透,但事涉及很,我希望与你们面谈。”
吴教授的话音里我能听一丝疲惫,可见他为了破译这文,费了极大功夫,而我和黄队也更加兴奋。我有预,这次,我们终于能揭开一些东西了。
我跟黄队离开疗养院先回家里看了看,村里人还在为之前的事议论不休。
我二舅站在远跟两个爷辈儿的老儿若悬河,唾沫星飞:“我给你们说,就咱们那旱地那,哎呀,你们猜怎么着哇?好家伙!我去放,在地上捡了老大一条银蜈蚣,那家伙二尺多,二尺多啊!只是这蜈蚣已经死了,我愣是吓了半天才把它捡起来,虽然害怕,还是去了趟药店。人家药店老板一看,当场收了,给了我这个数儿。”
他一伸手,我那俩爷辈儿人忙问:“这是多少?二百这么多哇?”
我二舅一伸手:“啥叫二百?你以为我没见过钱哪?告诉你们吧,人家直接了两千,我才把它卖了的!哼哼。”
我听我二舅唾沫星飞,心里却狂笑不已,他看见的蜈蚣估计是真的,因为我也听黄队说过,也是他真的不识货,那么大的蜈蚣拿一条卖好几万都不止,毕竟那么大的玩意儿上哪儿找去啊。
村里几乎传遍了,秦岭山里了怪,连二尺的蜈蚣都死了,更是从山老林里来了好多大家伙,事后还有人见过奄奄一息如桶般细的大蛇,甚至还有山猴,也就是民间传说中的山鬼,这些消息也引来了更多外地人来村里瞎转悠。
从村里来,等我们赶回省城,再与吴教授约定时间见面,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再次见面,相隔数月,吴教授似乎年轻了太多,也更笑了,人倘若上自己喜的事,那兴奋劲儿就跟天天娶媳妇儿似的,那真是一儿没错。
我们在省城一家酒店里碰面,就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嘘寒问一番,当吴教授看到我和黄队上的伤,不由叹:“唉,真是让你们受苦了!”
黄队说:“受苦我们也认了,毕竟也活着回来了,现在生龙活虎的,但是别的不说,我们稀里糊涂地卖了这一趟命,差死无葬之地,可现在关于锁龙台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却被蒙在鼓里,一都不知。”
我跟着皱眉附和:“是啊,别的都认了,可人要是活得稀里糊涂,那还有什么意思?教授,您说是不是?”
吴教授这老家伙自然知我们这是话里有话,在间接地让他告诉我们关于文的事。
他笑了笑,忽然脸变得严肃,说:“那些文我破译了大半,但仍有小半无法破译。”
我心中一凝,忙问:“那还有小半没办法破译可咋办?教授,短期之还有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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