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八瞳尸镇封在石盒当中,用了手段把锁龙台的祭坛就此镇封住了。碑文上对这八瞳尸,所谓的‘八圣人’的描述也就是两个字——恶。”
原来,我一直以为被关押的银龙就是大邪,其实都错了,那真正的大邪正是八瞳尸,也正是文里描述的那八个所谓圣人。
吴教授喝了酒,脸上很快红成一片,他继续说:“照文里的说法,当时是没有人可以杀死八圣人的,另一伙人只能抓来了那条禁忌之——龙,在祭祀台上刻冀图用来反克石盒中的邪尸,令他们陷沉睡,借助冀图之力,淡化掉邪尸一血气,从而达到削弱他们的目的,好让他们在千百年后虚弱致死。大致况就是这样。”
吴教授讲到这里,忽而一声叹息,:“那段没破译来的文大概就是双方引发锋的原因之一,可惜我现在并不能全破译来,至于这一切需要多久,我也不好说,快则数月,若是没有契机,我今年已经七十多了,如果有生之年都难以破译,只怕更会徒留一桩憾事!”
我跟黄队陪吴教授喝了一杯,将这老儿安了一番,同时在心里快速地盘算起这些事。
那两伙人里,所谓的八圣人应该就是徐良他们的祖先,自然也就是锁龙台祭坛里真正的主人,而另一伙人大概与我们是一方。正是他们手,在八圣人躺石盒中时趁机将其暂时镇压,为了达到杀死他们的目的,凿刻冀图,又抓来那只禁忌之锁在其中化作势葬,支撑起整个冀图大阵不断运转,继而消磨八圣人能力。
而后,吴教授又透了一个重大的线索,而这个线索,很有可能事关冰窟窿这家伙的世之谜。
吴教授继而说:“那文里还有一行遗嘱,我只破译了极少的一分,那上面的大致容是说,镇封住八圣人后,立碑在此,望后人,在其最是虚弱之际,将其立杀在地,否则祸患无穷,将遭大劫。”
这句话无疑像个指路明灯,因而到现在我对冰窟窿的世也终于有了一丝了解,看来,徐良便是那八瞳尸的后嗣,而冰窟窿极有可能和他敌对,正是当初那些镇封者的后人,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冰窟窿对整个锁龙台祭坛莫名其妙地知那么多,也能解释他非要杀死八圣人的原因了。
而现在八圣人已除其四,在那条禁忌之冲崖之前,我更是看到它两只银爪各抓了一尸,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两尸断然是逃不脱的,剩最后两只八瞳尸料想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黄队叹了气,说:“早知我就不听了,文上的容我是知了,可现在……又有更多的谜题一个个地浮面。唉,你说人这好奇心吧,它咋就这么鬼呢?偏偏越危险,我又越想知这些事,还愿意拼了命去探究这些东西!”
我在旁边一笑:“人这辈得有几个羁绊,不然活着多没意思呢。黄队,咱这生活也算多姿多彩了吧!哈哈。”
吴教授在旁一笑,:“说得对,龙王就说过,咱们这工作你就得有无穷无尽的好奇心,不然本不成。”
吴教授说得很对,这一顿饭我们也吃得很是愉快。我更是跟黄队计划着,哪天天气晴朗约上组织里白老爷的孙女儿白丞丞,去郊游联络,顺带解决自己的单问题呢。
然而,天不遂人愿,我们刚坐上车,黄队就接到呼叫,龙王命我们火速接受任务行动!
忽然怔怔地说:“不好了!天……天塌了!”
“啊?咋了?”我问了一句。
黄队盯着我的睛,一把将我扶住了,说:“听到后面的消息你不要太震惊。”
我:“你说吧,我好心理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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