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是还要商量恶灵的事吗?”九方桃坐直,问。
“不来你也活不了几天。”唐千机连哄带吓唬地劝,“你都把苏黎抓成这个样了,不乖乖完你对得起他吗?堂堂九方家后人居然怕疼,要不让苏黎来替你?”
“那我先去了,有事再叫我。”九方桃站了起来,冲姜浔笑了笑表示谢,之后就回了房间,经过这一番折腾她实在有些累了,只想一个人安静地待一会儿。
没等苏黎回话,听到了他们对话的九方桃连连摇,睛里闪着泪:“不要不要不要,不了不了,你们几个大骗,这哪里是有疼,简直要命了!”
“等明天我哥他们来了再商量也不迟,你先去休息吧。”戚无惧对她说。
“还好有你在,要不然她的手估计得成粽。”戚无惧开了句玩笑,看着姜浔娴熟地抹好药,将纱布盖在伤上,然后用绷带一圈圈地缠绕固定住,最后打了个漂亮的结。
“怎么样?还没净?”唐千机在一旁问秦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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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妄言看着那伤的黑气消散后逐渐的,一脸严肃地摇了摇:“数量太多,还有一些藏在,一不来。”
“才、才不要……”九方桃低看了看苏黎手臂上的五个指甲印,也才意识到自己一直靠在他上,仿佛能应到他有力的心似的,苍白的脸上多了一抹不自然的神。
“我拿去换一碗。”姜浔见状端起那碗向洗手间走去。
他端起碗走向洗手间,一旁的姜浔上前来拿起纱布,看了看桌上的几瓶药:“包扎还是我来吧,你们几个大男人一看就笨手笨脚的。”
“大功告成。”秦妄言将那黑气丢到碗里,原本澄澈透明的清又变得恶臭且浑浊。
说话间,秦妄言已经如法炮制地在她的伤两边多画了两个朱砂符,随着一样的动作,这次他的掌心覆在伤上的时间拉了许多,九方桃咬牙忍着鬼气在伤里横冲直撞地剧痛,觉到一寒的疼痛从伤逐渐浮了来,等接近表的时候,她闭上了,握着苏黎的胳膊,随着秦妄言猛地一的动作,又一把黑气从伤里被了来。
“那就再来一次啊。”唐千机说,看了看苏黎,“不过你得快着,苏黎的手快被这丫抓废了,苏黎你还好吧,不疼吗?”
“小心,不要被这沾到。”戚无惧在后提醒着,“把碗洗一洗,再装净的来。”
生生扯了去,然而好像是数量太多,秦妄言手中着一团黑气,他皱着眉中念咒,将那黑气往那碗早就准备好的清里一掷,那碗清顷刻间变得浑浊,渐渐发一恶臭。
“好了,你快回房休息吧,多休息伤才好得快。”姜浔放剪刀和剩余的绷带,关切地对九方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