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囚禁着他的光简直天衣无,本就不知哪里有突破去,何况就算逃得这光,能保证不被发现吗?能找到离开幻境迷城的办法吗?
无数个问题充满了林熠的大脑,他一个也回答不来,唯一知的就是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见死不救,有危险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藏在心尖尖上的人,他承认他胆小怕事,他把小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他可以为了苟且偷生地把人格和尊严都抛到一边。
随着一声猖狂的笑声,白芷的影缓缓隐去,林熠不停地拍打着光,喊着它的名字想把它拖住,可它仿佛无论如何都能猜到他心中所想,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半空中,只留那个光上的画面随着现实中时间的推移有条不紊地行着。
“我可以不杀她。”白芷认真地想了想,回答,林熠才刚面欣喜,就被它一句话无地浇灭,“只要你在我面前,亲手杀了她。”
但与江晚相比,这些所有包括他的小命都显得微不足,只要她能好好地活着,这个给予过他世上最大温的女人能幸福快乐地活去,他愿意付,愿意牺牲一切。
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逃去,他不能让自己就这样看着江晚遇害,他必须把白芷的事告诉戚无惧他们,说不定他们会有办法救她,在画面中能看到秦妄言就陪在江晚边,这好歹让他放了心,与他们相这么久,他知秦妄言也是个法力的驱师,只是不知跟白芷比起来如何,但好歹也有一搏的机会。
“你要我怎么?我怎么你才肯放过江晚?”林熠抱着一丝希望,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扑到光边,一脸哀求地看着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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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它抬手一挥,光上呈现像电影一样的画面,此时林熠从那里面看到了江晚的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左手挂着吊瓶,与坐在病床边的秦妄言说着话,凌而随意搭在肩上的发,和她单薄消瘦的都引得林熠一阵心疼。
“夫君,你不是很这个狐狸吗?”白芷的声音从画面后传来,带着几声轻笑,“我就让你看着她,看着你心的人是怎么死的,有意思吧?哈哈哈哈!”
“这话真是让我心动呢。”白芷听到这话,像是很开心地样,接着语气一转,“不过很可惜,我已经没有心了……江晚那个女人竟然能让你为了她不顾命,她就更该死!”
你行行好,放过江晚吧。”林熠改为柔攻势,企图打动白芷,“她跟我真的一关系都没有,你放过她,我在这陪你,我不走了,好不好?”
“那夫君就等着看好了,看芷儿怎么替你收拾掉这些麻烦的狐狸。”白芷突然像是回到了原来那副温婉可人的模样,声音和语气虽然变了,可表却还是一样的狰狞,笑容仍旧狠中带着几丝凉飕飕的寒意。
“这不可能!”林熠大喝一声,像一只怒极了的狮,恨不得冲去把白芷撕碎,可白芷的禁锢实在太过大,他除了圆形光的一小块空地外,本无法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