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爱】(2/4)

　　卧室离厕所并没有多远，也就十米不到，但这一路走来并不轻松。孔老师搀着我，一小步一小步往厕所挪动。我半倚半靠，将自己全的大半重量都挂在她上。因为伤还未完全愈合的关系，我迈的每一步都无比艰难。伤被、扯动的觉并不好受，疼痛异常，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从鼻发难以抑制的哼声，幸好有孔老师的安与鼓励，我才不至于泪。

　　接来的时间里，孔老师和我聊起了学校里的事，她只说过去的事，对考试只字未提。从孔老师上散发的淡淡香让我始终无法集中神，一直的，本不知自己说过什么，怎么说的。

　　母亲客了几句，随后转离开房间。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又有些害怕。孔老师发淡然的哼声，随后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了起来。没过多久，母亲把茶端来，接着她又和孔老师寒暄起来。

　　时间好像变慢了很多。我听到到细微的衣料声，觉半的肌肤越发暴在空气中。不知是空调开大了，还是我太过激动，又或者她的动作无意间牵动了我的伤，我突然激灵了一，整个仿佛过电了一样，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就在这尴尬的间

　　“是，原来是这样吗？”她语气有些慌，支吾了半天，“对不起，是老师考虑不周了。”

　　虽然我也很担心弟弟的安，但我更害怕自己在孔老师面前的失态。

　　“还好。”我脸上的肌开始不自然的搐起来，“额，已经不疼了。”

　　我听到她又走回来了，跟鞋碰撞地板的声音越来越大，无比清脆。此刻，整个厕所仿佛都变的安静来，连空的白噪音都寻不到一丝一毫。窄小的空间里，只有这“嗒嗒”的脚步声，步步向我走来，好像落在我的耳上，又仿佛踩在我的心里。

　　“你慢，小心，别碰到伤了？”

　　吱呀——

　　“还疼吗？”她坐在床边，手贴在我脸上，柔声问。

　　谁来救救我，我要死了！

　　孔老师那边半天没有回应，我不知她现在有何反应，但我能脑补她的状态。

　　“天哪！你怎么？”她惊叫一声，“你…嗯…”她陷了久的沉默，呼也急促了许多。我低着，脸的厉害，大脑昏昏沉沉的，半天说不一句话。

　　她抓住了我的，手指里，贴在我腰上，如我想象的一样温、柔。

　　我原以为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午，直到一通电话响起。

　　是警察打来。弟弟因为女同学被氓扰，在游泳馆大打手，虽然没有受伤，但还是因为引起暂时拘留了。

　　“你，额，你能不能，扶我去趟厕所....”

　　这况，一直持续到我的膀胱胀到极限，再也无法持去。

　　我只觉脑一就打了，心不由自主的狂，突然涌上一难言的冲动，浑颤抖的厉害，呼急促而汹涌，一就竖起来了。

　　一只柔的手掌，敲到好地贴在我因凸起、变形的肩上。她的声音宛如夏夜拂过脸颊的凉风。我隐约嗅到了一丝丝玫瑰的香味，这让我原本因为张、颤抖而变得僵的突然化去。

　　孔老师把门推开，又把我搀到桶边，翻开盖。“你方便吧，好了叫我。”她说完转要走，然而就在此时，我却忍不住再次向她低声请求。

　　我明知会发生什么，也能想到等会儿的场面会有多尴尬，但我还是忍不住说了来。这并非心又歹意，也没有丝毫恶念，现在的我真的就如同一个废人，连自己上厕所都不到。

　　母亲顿时慌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此退两难之际，孔老师主动担了照顾我的任务，母亲留几句叮嘱之后，便着急忙慌地走了。

想我边靠拢。此刻，我还躺在床上。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幅落魄的样有多不礼貌之后，我连忙挣扎着想要坐起。

　　我现在等于一个残废，路都走不了，又什么都看不见。平常吃饭，上厕所都要家人帮忙，但现在他们都不在边。

　　“别动！”

　　“我…我自己…不到…”

　　“你们聊，孔老师，我去给您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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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怎么了？”

　　而现在，只有一人可以帮我。

　　“老...老师，我，那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