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醒,吓得
魂没了一半,只怕她撞见自家小的丑事,连忙去了后园。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杨曾铃和沈晨来,两人虽说已是穿整齐,不过曾玲
依旧是满面绯红,意难收,见了嫂连忙:“可把你给盼回来了。”
王之若拉着她的手笑:“你动作倒也快,我不过才去十几天,你就把姑
爷都招到手了,也不等我回来给你过喜,叫我这嫂的,怎么好在外人面前说
嘴?”
曾玲叹:“你也是知的,家里事发突然,爹和哥哥不好,娘亲非要
冲喜,糊里糊涂就把这事给办了,不然正正经经的办场婚礼,准备也得准备一个
月。”
王之若听了便掉泪:“你哥哥命苦,连带着你也受累,早知我就不回去
了,家里了这么多事的事,我竟一忙也帮不到。”
沈晨连忙安:“嫂不必难过,这事谁也没料到,先生说大哥的病已经
没了命之忧,若是好生调养,假以时日,必定痊愈。”王之若拭泪笑:“但
愿如此吧,你跟曾玲青梅竹大,如今总算遂了心愿,我回来的匆忙,也没给
你们准备什么像样的礼。”说着从怀里掏一张旧纸,递给沈晨:“这是淳
安县的一千亩田契,你们只收,权当我一片心意。”
沈晨心说这也太大方了,如今虽然受兵灾影响,地价大跌,不过一千亩地依
旧可值万两银,连忙推却:“嫂你这是从何说起,这份礼太重了,实在收
受不起。”说着要递回。
曾玲也跟着劝解。
王之若笑:“我也不瞒你,这一千亩地本是我家祖上所传,都是依河傍
的沃之地,可惜前年闹了兵灾,佃大分逃亡,被迫丢了荒,原本要遣人耕
,可惜当地有一土匪盘踞一直不走,也就没人愿意再去打理,因此一直丢荒
到现在,你若是有本事收回来,那些地才是你的。”
沈晨笑:“都是自家人,嫂何不早说?这地我也不要了,只要替你赶走
土匪就行,只是我不曾领过兵打过仗,若是赶不走土匪,嫂别怨我才好。”
王之若再三推脱不过,只得笑:“也行,这地契我就先给你们保着。你
们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
一时,丫鬟捧上茶来,双方落座。
王之若笑:“既然你认我这个嫂,我也就多说两句不中听的话,如今天
大,所谓世英雄,好男儿该当建功立业才是,不该留恋闺阁之中,听
人们说,你们婚后就没怎么门,连晨昏定省都忘了,这可不像大家的人
该的事,大战之后,外面人心不定,家里面又是多病多灾,表面看着还像以前,
实际上已经到了忧外患的关键时候,你作为咱们家新来的姑爷,就该负起责任
来,替咱们杨家气,万不可自甘堕落,只顾贪图享乐。”
沈晨不知她为何如此说,难不成这几天过于荒唐,有人漏了消息?面上却
连忙起作揖:“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嫂这话说的在理,我定然牢加谨记,
不负嫂一番苦心。”
杨曾铃却不依:“嫂这话就差了,他是看着有油嘴,其实天不怕
地不怕,那天有黑衣家丁纠集了几百号人在咱家门闹事,我都快被吓死了,谁
知他一声不吭,单枪匹就把那些人搞定了。”
王若之笑:“这么说你还有些真本事?那敢好,以后咱们就全指望你了,
只放心大胆去,若是人们不合,你就来告诉我,我和太太替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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