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又不是真的傻,有钱的好哪里会不知。只是苏时越和云少爷合伙这件事整个曼谷传得沸沸扬扬,正太太还没吃到,她却先打了一笔横财,怎么想怎么危险。
苏家的人应该是知苏时越纳了她的事,连缇伶都知苏家怎么可能不知呢!之所以睁一只闭一只没上门来责问估计是没把她放在里。以为她只是苏时越一时兴起养在外面的玩意。
这个一个不苏家的玩意分了苏家的利益,苏家和宋家那帮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她咬着为难:“大宅那边要是知了,怕是会不兴。”
苏时越哼笑着继续小力拍她:“心怎么那么多?这是我的私产,我想给谁就给谁,没有别人置喙的余地。这钱你随便,但有一样......”说到这苏时越顿了一。
钟洛虞以为他要待不能拿这钱贴娘家。她妈钟太太就经常防着二姨娘攒私房贴娘家。
可苏时越没她想的那么小气,说的是另一桩大事,一脸严肃对钟洛虞:“你别拿着这钱和缇伶去天酒地,我但凡是听到一星半风声可饶不了你。”
钟洛虞皱眉,这不是倒打一耙么?她和苏时越明明是她守更可靠吧!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我上哪里去天酒地?你才是要自己检一,别有了妻妾还嫌不足,又去找阿丽亚那个小妖。”
苏时越直呼冤枉:“阿丽亚那个锅不是云二来背么?怎么扣我脑袋上了?”
钟洛虞揪着他的冷笑:“你们男人对‘救风尘’救风尘这事简直是天生有瘾。不去勾栏瓦肆捞几个有才又世凄苦的女来,显不你们男人的能耐。”揪着的手一使劲,她咬着牙警告苏时越:“我可是丑话先说在前,大少名门,我比不过,在她面前我只有自愧的份。但阿丽亚算什么东西,一个自甘贱的玩意。我可是要脸的,你要是敢让我和她妹,我非闹你个飞狗不可。”
她也没使多大劲,苏时越一都不疼,只觉得心得厉害。她这没边没影的醋吃得苏时越苦笑不得,锉着牙:“这么说要是找个家世清白的给你妹,你就愿意了。”
钟洛虞松开手秀秀气气地打了个哈欠,把埋他的颈窝懒洋洋:“我就这么一说,大抵是不会同意的。你要是敢在外面沾惹草,我不知便罢了,知了肯定是要约着大一起去给那些个小妖颜瞧瞧。”
苏时越骇笑,大现在最想死的就是你了,你还妄想联合她?苏时越微,本想就她这放肆的言论教训她几句叁从四德,以夫为纲。别以为暹罗就不讲究这个,暹罗男人女人比汉人更苛刻,有些人家男人坐着女人只能在男人的脚边跪着。
但不得不说钟洛虞今晚这似真似假的醋吃得苏时越通康泰,所以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