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更加舒服,只是刚刚被卡拉过的因为少女的不够熟练而多少显得有些无。
「这样可不行哦,防火女小。
要像这样……呼……仔细地用尖……沿着的向到系带的位置,然后再卷起尽可能把包住——」——用丽人的耳垂,丽的黑女用不失优雅的动作开始了演示;首先是用牙齿轻轻咬住丽人的耳垂,而后是上扫,最后,将香微微卷起,用面反复刺激着防火女的耳垂;这样的动作比起教授防火女亲吻的技巧,更像是单纯的调。
但平日里和灰烬的合总是以自己被激烈的侵犯到绝告终的防火女,并没有过调的经验;丽人那本就绯红的俏脸上因为耳垂被袭击而更加红了几分,而原本只是不住漏「咕啾,咕啾」的声的粉间,也漏了些许靡的息。
「不过,如果这样还不够的话……防火女小,也可以试试哦。
毕竟,要让灰烬大人一直记住你,没有足够激烈的快可不行呢」她的笑声里着难得的些许愉快,在地监牢中惨遭凌辱的她,此刻在这对称得上善良,又给予了她拯救的男女侧,心里为女的恶作剧绪便占据了上风。
毕竟,尽法变不止,但除来自于大帽罗的结晶法术以外,那位拥有女之名的乌拉席的丽公主,似乎便是个格外恶作剧的存在,为了好玩,排解孤独,她发明了许多直到现在还传着的有趣法。
「嗯……啾…………是……」显然防火女并不多么理解这句话的义,她着男人的,混不清的发问,而黑女盈盈起,跪坐在防火女的后,而后,用自己酥的躯贴上了丽人的背,她并末脱那令她显得莫测的黑女帽,帽垂落遮挡住她的表,只有卡拉的声音仍旧显得富有磁且诱惑。
「放松……然后,像………这样」伴随着卡拉的低声,丽人的手指住了防火女那小巧的尖,她已经相当习惯侍奉其他人——似乎那污秽的地监牢中的狱卒,除了男还有女;因此,那灵活的指尖以仿佛弹奏七弦琴般格外灵巧的动作,在丽人的尖上往复拨,恰到好地撩拨着防火女那的粉首;本能地,丽人想要将吐,可看准了防火女的小嘴因为悲鸣声而大幅度张开的时机,卡拉的躯压在了她的后背上,而后,迫使着防火女的将灰烬的男整个吞没。
「呜咕……咳……哈啊!」声悲鸣着,纵然被罩遮挡住双眸,灰烬还是能够清晰地看到防火女的一双玉手本能地攥,可他没有余力去阻止卡拉,因为伴随着丽人的咳嗽而本能收的腔与,带给他几乎不亚于小的好验。
「——可不能就这样吐来哦……你看,笨弟都快要被到喊声了。
努力吞咽的动作吧………」卡拉低声地指挥着少女的齿奉仕,而防火女则努力上摇晃着脑袋,香腮上沾上汗滴的同时,那素白的脖颈也因为的而略微颤抖起来,每一次闯中,都些许凸起的痕迹。
本就在卡拉灵巧的中接近了峰的灰烬,在防火女努力上摆动着持续的动作侍奉,很快,也就抵达了今日的第一次。
「咕噗……咕咳………咳……咳咳咳!」伴随着激烈的咳嗽声,防火女的躯颤抖着,将吐的同时,一并吐的还有自己的唾和在中拉丝线的白浊,纵然她相当努力地想要将咽,但在中的激烈黏稠却让她本能地咳嗽,而想要安自己心的防火女的男人,也因为卡拉主动的清理而又一次攥了拳,忍耐起那激烈的快。
「笨弟………咕啾……要是觉得太激烈了……就告诉我………毕竟给那些快要活尸化的狱卒的时候……啾噜……要是不用全力,他们就会觉得我在偷懒,然后再用烙铁给我来上几」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卡拉的动作却相当温柔,在将上残存的和唾舐得净净之后,她小心翼翼地将吐,而后用手动着那仍旧稍微有些委顿的男,直到它又一次在丽人的手中重振雄风。
只是她并没有自己掀开裙装坐上去,只是将那女帽微微抬起,向着一旁脸微红的防火女挑了挑眉。
「被笨弟骑惯了的话,也要偶尔试试骑对方,对吧?」她勾起嘴角笑,「对不死人来说,只有烈的念才能一直维系去;所以那些狱卒就算是已经活尸化到忘了怎么用钥匙,还是会用烙铁去折磨每一个他们看见的活,大概是因为跟着教宗沙力万混,一辈也就只有折磨人的时候能过得快。
所以………为了不忘掉你们彼此,在这里创造些烈的念会比较好哦?」——是啊,灰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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