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我们都和她一样」
独角兽被扯着纱裙,抵在炮上,脸上却了嘲笑般的表,紫的眸暗沉,里没有丝毫惧意,反而都是戏谑,仿佛看到了什么可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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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女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什么表也没有。
随后便是指挥官醒来,把她骂走的事了。
而指挥官在被这样对待之后,却还是对独角兽狠不心,甚至一度给这个始作俑者额外拨些资源,以至于其成了港区里第二个完成改造的舰娘。
后的人缓缓走来,抱住了她:「没关系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吗?」「你知的,我不是担心这个」女本想扯那只手,想了想终于还是作罢,低接着说:「我担心独角兽能骗指挥官一次,就能骗第二次」「我们赌不起,海娜」她回过,拥住那个影,一向的她竟然了脆弱的表:「可我真的不舍得被指挥官讨厌,我是个自私的胆小鬼啊……」海娜拍了拍她的背,摇了摇:「我们谁不是呢?怪只怪,指挥官太特别了,就像罂粟一样,让所有人都心甘愿地溺死那温柔里」她们俩想起了那一年,刚遇见指挥官的狼狈。
海娜和克利夫兰,是一起逃到第70号镇守府上的。
独角兽甚至录了视频,并以此威胁着指挥官,宣了一次又一次的恶意。
整个事件的疑很大。
懵懂无知的指挥官被看上去一样懵懂无知的独角兽骗上了床,并被惨无人的蹂躏了,夺走了第一次。
可过度的温柔,不止浇了丽的友之,同时也让可怖的恶之盛开了。
可谁也没想到,被别人看作垃圾,废的她们俩,却被这里的指挥官看成是独一无二的伙伴。
「指挥官,看来是真的失忆了啊……」在女后的影中,蓦地现一抹暗蓝的影。
大家都和睦相,共同步。
海娜疑惑的开:「这么说兰兰是于恐惧才开炮的,而不是愤怒?」「是啊,我也完全摸不着脑……」克利夫兰男孩气的挠了挠,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接:「话说不要那样叫我啊!」「但是究竟什么东西才会让兰兰害怕啊?」海娜完全没在听的样,自顾自念叨着。
指挥官的所作所为,同时也是帮大家减轻了负罪。
独角兽,指挥官的妹妹一样的角,善良、单纯、可、胆小、呆萌,这是这片港区所有人对她的统一看法。
经过不知多少个日夜的逃窜,两人都已是弩之末了,即便不愿意停留,她们也不得不冒这个险。
炮火声响起,回神时独角兽的肚上已经开了个大,脑袋也歪在一旁,昏死过去。
于是她追问:「她说了什么?」「她说……」克利夫兰垂了,思绪仿佛回到了午的那一瞬间。
可谁能想到,今天独角兽竟然一反常态的再次偷偷接近了指挥官,甚至在克利夫兰的面前对指挥官摸来摸去!克利夫兰顿觉自己脑里的某弦崩断了,二话不说就把她从指挥官的被窝里拎了来。
无所谓金紫蓝灰,更无所谓白鹰铁血重樱皇家,港区的舰娘们越来越多,可气氛始终没变过。
直到那件事发生之前。
克利夫兰见她不听,也就作罢,转而思考着其中的端倪。
这位新人指挥官一副没见过舰娘的模样,和每一位舰娘都能打成一片,所有人一起玩乐,一起工作,港区的每一天都是大家共同度过的。
准确说,是被迫停留。
因为再勉去,也只是死路一条罢了。
而此时,克利夫兰一边解说一边皱了眉:「没想到那个该死的混理直气壮的瞥了我一,说了一句让人更火大的话!」海娜有些疑惑,一般的挑衅克利夫兰是不当回事的,别看她表面冲动,实际上遇事冷静的很。
她们在原来的那个港区,被指挥官视为无用的存在,打算拆了回炉重造。
让她们俩留的,就是这份如同众生平等般的温柔。
———————当天夜晚———————金发的女站在海峡边上,眺望着漆黑的远方,周围有涛声响起。
这场事件在众人的刻意忽略很快的消火了,只是经此一事,港区里的大家都尽量把独角兽和指挥官隔开,尽可能避免让她们俩接。
于是这件事就在大家的默许慢慢翻页了。
如果不是贝尔法斯特作为女仆,最先锐的察觉了指挥官神上的些许异常,恐怕最后的最后,指挥官真的会被疯。
然后她的嘴轻启,声音完全没有先前面对指挥官的怯懦、柔,而是冰冰凉的,像冬日里的铁制品一样冷而了无生气:「你们,都和我一样」克利夫兰在一刹那间仿佛觉到了什么令她恐惧不已的东西,完全是在无意识中开火击了。
没人知独角兽为什么这样,更没人知独角兽为什么能够对那样纯良的指挥官此狠手。
有很多舰娘对此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
突然,她抖了一抖:「大概是她的那句话吧」「什么?」海娜抬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