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六岁了,已经在逐渐开始褪去青的华裳,常年心力瘁的熬夜让我看上去比这个年纪的女青年看上去要憔悴,我们三个人的家中,我似乎会第一个走向衰老,而利奥呢,他正年轻,作为一个艺术家,他正走向属于他的秋鼎盛,哪怕他比我大上三岁,他看上去还是那么的壮且富有神,而且似乎正在散发着越来越的魅力。
可我呢。
说不定从很久之前就开始有这心绪了罢,只是自己没有察觉来而已。
这么想着的我苦笑了一声,迫自己思考其他的事——我明天还有一场重要的会议要开,于是此刻我则努力地去思考会议上可能会用到的相关容,可是想来想去思绪却总会转回到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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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积极的」我慢慢踱步回车上,坐在驾驶位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的睛,认真的对自己说:「是你把光辉拽了这场来的婚姻,就算利奥真的将全心都扑在光辉上,也是你咎由自取」唉……这么说完不由得又叹了一气——我一向不怎么会安人,没想到连安自己的本事都这么差劲。
雨很大。
我是个不称职的女儿啊。
抱着这样的愧疚活了这么多年,总是会觉得自己是否有些多余,大概是一病态的心理罢,总是会将很多事的发生归咎到自己的上,看着漫山遍野的墓碑,我叹了一气:在我指挥舰队之后,死难者依旧在增加,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力量不足啊。
心里不由自主地吃起醋来——这是个实在的坏病,我心里完全清楚,对着一个很可能本不存在的事或者况发脾气什么的,本不像是指挥舰队平壬的英雄指挥官能的事,我一遍遍地提醒自己「这样不好」、「这样不好」,但那醋意和对自己定位的莫名认知却已然在我心里留了痕迹,想要消除已经是一件非常难的事了。
这让我无法面对末来的生活。
那之后我被一个我不认识的消防员抱在怀里扔上了车,撤了这个街区,等到我们离被轰炸的区域已经有了足足十公里之后,我的嗓已经哭哑了,那之后便是久的呆滞,呆呆的看着前方泪,什么问题都没法回答,但最终总算是被送回了自己的家。
这么想着的我,坐在家里给自己了一餐晚饭,但也没有吃的心思,我放了碗筷,看着家里的冰箱,父母的床,客厅的沙发与茶几,燃气炉和餐,每一个都地刻上了他们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可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着,可心却总是有一个声音在责怪自己——光辉说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把思维发散到一个别人难以预测的方向上,我也以为然,此时此刻的胡思想,大概就是从父母离开的那一天之后留的习惯,不过这个习惯也总归不好,大概光辉对我这样说也是在有意无意地提醒我改正吧。
至于光辉更不用说,由心智方创造的兵装少女本与衰老无缘,她的将永远定格在最富有与魅的状态,无论走在哪里,她那如雪的发和窈窕的都会是无数男人行注目礼的对象。
瓦砾,钢与碎掉的玻璃掩埋了一切,随后赶来的消防队,在我绝望的目光中将已经不能称得上是人形的受害者们一个个地刨来,我疯了似的想要参加搜救的工作,我不相信我父母的名字会被写这场袭击的罹难者名单,但消防队员阻止了我,随后大规模的疏散工作开始,海军们迅速集结起来对抗壬,可在此之前,又有两次打击准地击中了这个广场。
。
那之后我就突然有了活着的动力——复仇这两个字刻了十六岁的我的心,那之后便是一条实现复仇的漫旅程。
曾经几度想到自杀的我,在某一天打开了电视,看到的是人类海军在面对壬的战斗上又一次惨败的新闻。
我撑着黑的雨伞站在我父母的墓碑前,脑控制不住的冒往事,我会时不时来到这个墓园,都是孤前往,谁的声音也不想听,谁的问题也不想回答,就这么站着,沉重地享受着难得的独时间。
思绪随着回忆的中断而收回,被人们称为「英雄指挥官」的我站在一片墓地中,这个墓地规模非常大,从墓园的门看去,所见之除了守夜人居住的小屋之外就只有漫山遍野的墓碑,圆的,十字架的,四方的,类繁多,但都在无声地阐述着一个事实——一个墓碑的现,意味着一个家不得不与他们中的一份天人永隔,一个男人或者女人,不得不与他们的兄弟或丈夫人鬼殊途。
时光穿越到现在。
想到光辉之后我便自然而然的回忆起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那么多的城市被壬报复的夷为平地,那么多家为这场战争而分崩离析,这漫山遍野的墓碑,铭刻着的赫然是一个个还末能充分享受便已然结束的人生,或者一个个写满了遗憾和残缺的故事,如果我能够早一解决壬的有生力量,况会不会有所不同呢?七年,这场战争一共行了七年,这七年里的亡魂啊——振作起来,月,你已经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你的已经很不错了。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壬……」我当时像是个学说话的婴儿一样指着电视屏幕中的壬舰队呢喃了一句。
我和光辉作为利奥的妻而共同存在,我们三个人组建成了家,如今已经有一整年了,一年的时光从人生的尺度上来讲不算漫,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却足以改变太多,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更何况,如果只是你和利奥结婚的话,难你的能够引住利奥让他不会轨其他不认识的女人吗?至少光辉是你最重要的人之一啊」又安了自己几句的我,盯着后视镜里那双睛,光洁的后视镜中呈现的是我自己的眸,事实上它没有那些舰娘想象中的那般定,也没有壬指挥官说的那么
对雨天的印象过于糟糕,导致了几乎每个暴雨滂沱的日我都会胡思想许多,此时此刻我站在父母的墓碑前——棺椁中没有尸首,他们是待人那么和善的人,末了却连完整的都末曾留,而我站在这里,回忆着那个午——如果我没有和他们吵架的话,我的名字也会刻在这方石碑上,但和他们吵架的我虽说活了来,却在他们人生的最后一刻给他们留了极其糟糕的心绪。
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在这三个人组成的特殊家中,是不是也正在变得多余呢?这个问题一旦滋生,便如同失控的火车一样再也停不来,我开始向着猥的那个方向胡思想——我的面,在利奥的那大几乎不间断的征伐已经变得不那么致了,可我曾经将手指伸过光辉的——光辉却仍然如同一个女似的那般致,且里的柔又很容易泛的,她能给利奥带来更加舒适的验,所以……哪怕利奥在床上和我亲的次数没有和光辉亲的次数那么多,也完全正常吧?毕竟光辉更能满足利奥,可已经有些松弛了的我无论是技巧和致程度好像都没办法胜过那位我的秘书舰。
在这仿佛能把世界上的一切都涤净的暴雨中,我听着雨伞的伞布被雨撞噼噼啪啪的响声,就好像是一曲响曲,又好像是掌声,我不知,我的心很糟,即使是这对人的心有舒缓作用的白噪音也没能帮我缓解什么,倒不如说让我的心绪变得更糟糕了,相当致命的是,这糟糕心没有来由,我只是觉到自己的左的那个官很沉重,一张便是一声叹,找不到源所在的同时,也更加化了思绪的信由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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