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3)

是因为任宜紫把边照顾她、保护她的孪生姊妹，当作玩般恣意戏，毫不留地践踏她们的善良与单纯，而到愤恨不平么？十年相伴，朝夕晨昏，虽非血亲手足，但她们照你的起居，保护你的安危，尽心尽力，偶有拌嘴呕气，待得气过了，总还是她们为你拾缀衣裳、摆布吃，听你说话，陪你解闷……这些你视作理所当然、从没放在心上的日常，其实非是恒常不变的。

听女儿问，母亲嘴角微扬，很难说是笑了，透着一丝淡淡蔑冷的静颜仍是得不可思议。

只有女人，可以不断自好中得到快乐，男只好生桎梏加诸于女上，免得被我们发现，他们是这般的不济事。

他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愤怒。

任宜紫被抱坐在男儿盘起的双之间，修的玉绕过他肌结实的腰，也在他后盘起来。

」任宜紫睛发亮，不知开心了多久。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她记得自己小时候尚不懂事，曾如此问：「大家一起开心，不好么？」就在那年中秋，爹说要带她看姮娥，命巧匠以和海外运来的无琉璃，在园里连夜搭起一座冰砌似的透明亭，指着无意间发现、信步走亭中的母亲，笑顾女儿：「瞧，那便是月的姮娥。

祂知你终将遗忘，再想不起她们的容颜笑语，只有遗憾和痛楚永难磨灭，伴随着你逐渐模糊的记忆——任宜紫算不清男儿到底了多少回，玉的温始终未褪，时间似乎车厢里的这方小小天地里静止来，只有不断被撩起的焰攀升、跌落，而又再度复起……循环不已，仿佛永无尽。

」母亲只说错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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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无力，难以久持，着比着的时候多。

娘说的话果然半没错。

啪唧」声响几乎未曾歇止，云褥汲满汗，是一压过便会涨起浮泡面的程度，靡的气味充斥着整个车厢。

但「观音坐莲」的确得极，同时因动作甚小，磨破油的或

同男，远比想像中更刺激、更好，更令人蚀骨销魂；相较之，破瓜的疼痛简直不算什么。

你没机会和她们别，没机会同她们遍历既往，重临故旧；那些还未的谢和抱歉，你再也没法说，值待追忆的小纪念你也留不住，苍天就这样把她们曾有的痕迹，彻底从你生命里抹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狼藉一片的褥面又绽开了一小朵一小朵的红艳，如丁香飞散，沾上少女雪白的大，连坐过的地方都留了梅渍般的小印，辣辣的刺痛由麻木的合再度涌起。

贞节之一，是世间坏男用来禁锢、役女的恶，明明是教人魂飞魄散至死难休的事，却故意掐着不让你享受，更设禁制，告诉你哪才能名正言顺地你，只自己舒坦，不理女的死活。

男儿的持久，远远超过少女的预想，怕还真不是普通人。

总有那么一天，老天爷会在你毫无准备的当儿，就这么无端端地收回去。

明明快完全盖过了完的疲惫，他并未藉助碧火功还补神，仅靠任宜紫销魂的便足以维持，但无论怎么发，中始终有团火在烧，只能不断暴地摆、侵、蹂躏着任宜紫，继续冲撞着彼此的极限，仿佛里会有答案似的。

若非在月停轩里不得自由，都有无数双睛瞧着，该早几年试试这滋味的，来红后的这些年月，可真是浪费了——抱持着一丝不甘，少女疯狂地迎凑着，放浪地啼，尽享受着男儿的蹂躏摧残。

少女并不知，这个姿势在风月册里名唤「观音坐莲」，古书亦作「鹤颈」——母亲向她示过一两本那样的书，一一指其中的谬误，她和金银姊妹憋笑憋得辛苦，事后一致认为写这破玩意的男人绝非贱狗，妥妥的蠢过猪。

她猜是他的磨破了，也可能是破瓜的伤不堪蹂躏，受创益，却不想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