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迹家的人,虽然不知为什么受到了永远也无法打he结局的诅咒,但绘里在演戏方面表现了异常的天赋。
虽然已经不是什么小孩了,也应该清醒地认识到这些不过都是虚假的人而已,但是——
那个神。
绘里弯着眉笑起来。
不过往好想,至少她不用参加冰帝这个月的考试了——因为沉迷游戏而没拿到好成绩,绝对会被哥哥骂死的。
“你好,我的名字是迹绘里,是新学的一年级生。”
【11月8日】
【我似乎被一个人形咒灵缠上了。】
金发的少女睛亮了亮,她打开了桌上的台灯,翻开了日记本的第一页。
可怕。太可怕了。
在沙发椅上的绘里向后仰了仰脖,她盯着天板地呼了一气。
不行不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她现在对于这个世界的[迹绘里]的份一无所知,这样去,即使狗卷棘没有对她使用咒术的打算,穿帮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那是[迹绘里]前几天寄到这里的东西。也就是说,她也许可以从那里面找到一些线索。
……
【真人说我的灵魂很有趣,还说我上有着和他一样的味。可恶,他以为他是斯安吗,我可是未来要成为像五条大人一样的伟大咒术师的人
……果然是游戏玩多了吗?
【11月17日晴】
绘里从沙发椅上坐直了,目光在房间里扫了扫,最后落在了墙角红的行李箱上。
明明腔的一颗心仍在如往日一般砰砰动着,可当周遭的空气安静来时,绘里却到了陌生的担心与害怕。
就仿佛一秒,他就会以咒言师的份揭穿她是这个世界的外来者的秘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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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顿住了,明明无法直视到他的睛,绘里却觉得面前男人的视线像一把锐利的军刀。他毫不留地剖开了她的颅,分离了她的血与神经,企图将她藏起来的秘密丝剥茧。
前者大概是[迹绘里]使用的咒,至于后者……
在她亲说她叫迹绘里时,狗卷棘的那个神。
直到五条悟收回了审视的目光,笑眯眯地说“没关系的哟,因为我很嘛”——绘里迷茫的神也没有分毫的变化。
绘里了气,她猛地站了起来,在给自己完“应该没有什么比打三份工的贫穷少女的设定更令人绝望的事了”的心理建设后,少女才不不慢地打开了行李箱的锁扣。
除此之外,绘里还找到了一把枪和一本日记。
【11月15日晴】
禅院真希的张了张,“你……”
真人……好像有印象来着?
说起来,对于穿越这事,绘里并没有到多少的难以置信。
稍稍整理了一绪后,绘里并没有胆量与树上的狗卷棘对视,她只是简单地向树荫还没从震惊的绪里反应过来的禅院真希了。
“学怕叫错的话,可以叫我迹。”
不大不小的箱里,摆着几整整齐齐的夏装,虽然布料不是很好,但款式上至少还看得过去。
等等,开就这么可怕的吗?
她这样突然失踪的话,迹家现在应该已经成一团了吧。
园那家伙听说了指不定还要嘲笑她呢。
【大事不妙,光凭我自己似乎无法袚除这个咒灵。他名叫真人,拥有与人类无异的智慧,得向上面汇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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