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没看过有人从扶梯掉下去的视频吗?”他犹豫了一下,比了个手势,“就像这样,直接被机器吞掉。
”又补充,“不止一例。
”莫安安愣了一下,随即便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敖衡问:“笑什么?”她还是停不下来,引得旁边路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敖衡这会儿大概是有点恼羞成怒了,无奈没有什么可制约莫安安取笑他这一行为的有效途径,他低声又问了一次:“有那么好笑?”好像是有的,因为莫安安还是笑个不停。
这真是很不幸的事,如果你在商场哭得停不下来,出于同情,路人只会悄悄打量。
但如若你在商场里笑得不能自制,大家不仅会看,还会看得理直气壮,毫不遮掩。
敖衡不再多说,毕竟说也无用。
他取下眼镜,无视时间地点,低下头,吻住了她,携着一股凌厉的烟草味,霸道地毫无商讨余地。
吻好似美杜莎的眼神,唇唇相碰,莫安安立即石化了。
当然,笑也就止住了。
敖衡对莫安安和路人的反应丝毫不以为意,目的达成,顺手把眼镜放进口袋,好整以暇地捏了捏她的手指肚,说“走吧”,把人带进了姗姗来迟的直梯。
商场不过三层高,寻常人都不大会费劲来找藏匿在角落里、慢吞吞的箱式电梯。
所以等来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朵奇葩。
可能是因为刚发生过一个让人措手不及的吻,和敖衡单独处在密闭空间,莫安安的心咚咚跳得厉害,耳朵边甚至都在叫嚣着强劲有力的心脏鼓点。
她抬眼,顺着敖衡的黑色高领毛衣看他骨骼分明的下颌角,回想到了不久前的那个夜晚:她趴在玻璃窗上,脊背贴着敖衡的胸膛,在透明的万丈深渊前让欲望焚烧得几欲癫狂,敖衡的大手覆在她的手掌上,经脉和指骨凸显毕露。
这会儿和那时的感觉很像,又不太一样。
除了身体上的欲望,她有点纯粹地享受和敖衡在一起的时光——就这样,两个人贴很近地站着,就很好。
她知道他并不是像看上去那么完美,会因为在过去的感情里无法对等地回馈另一方的爱意而自责,也会因为乘坐电梯这样的小事而纠结。
但没关系,不完美的敖衡,却恰到好处地打动了莫安安。
电梯到了,“叮”地响了一声,门静静从两侧打开,末见人出来,尴尬地敞开了几秒,又缓缓地闭合。
门内,莫安安的手环住了敖衡的腰,头倚在他的肩膀。
电梯到了,她还是有些不舍这份旖旎的氛围:“别动,”她有点疲惫地说,“让我靠一会儿。
”金属门板将商场的音乐隔绝在外,世界变得很安静,敖衡伸手把人揽进了怀里,手慢慢抚摸她的头发:“发生什么了?”“……去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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