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加班去了。
男女之间悬殊的量差异让莫安安怕得肚都了,她丝毫不怀疑,如果说了不该说的话,夏衍仲指着她只手很可能给她一掌。
愤怒,齐刷刷涌了上来,这两天的包容忍让也不顾了,他一把拽住了莫安安的手腕,听她痛苦“哎哟”了一声,猛用力一推把人推到了墙面,一手指着她:“你他妈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找人了?”相识八年,莫安安还是一次认识到夏衍仲这副面孔,人气到极致好像五官会挪位了似的,整张脸都是扭曲的,他那双杏仁似的睛怒眦着,球像要爆裂,一也不好看,那只抓她的手扬得的,她一都挣脱不开。
一句话把夏衍仲的魂魄给喊回来了,他耳
等莫安安回家,他正在看一个号称采用丹麦SOP系理牧场的广告,见她门,起过来帮她拿包:“怎么加班到这么晚,联系也联系不上。
覆着寒霜一般,看莫安安的神凉凉的。
惊讶。
踱去。
说谎的时候莫安安心虚,但此刻急中生智,她忽然揪住了夏衍仲话语里的破绽。
莫安安心虚,她不正面答夏衍仲的问题就是因为心虚,因为先前那晚伶俐的奇迹并不总能发生,大多数时间里,她还是一个一被诘问就哑炮的人。
结果没一会儿,莫安安就回了信息:“在路上了。
夏衍仲这么问,她就别过脸,作势要绕过他去洗漱:“我该睡觉了,明天还上班,你不要来烦我。
不是毫无据的直觉,莫安安的神态,不经意躲避他的神,或是动作,上若有似无的烟草味——冥冥之中,夏衍仲嗅到了一丝气息,和男人有关的气息。
”看来并不是忙得无暇接电话,只是不想接。
”这是肯定的语气,“去什么了?”他追问。
他的脸立刻冷了。
踱完了步,还是要在家里守着莫安安回来,饮料瓶也不能随放。
”这样的回答无疑是坐实了夏衍仲的猜疑。
夏衍仲一直在客厅呆着,不想让自己的等待显得过于刻意,要关心,又不能过度关心,打开了电视,一气换了几十个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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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安安看起来并无几分疲惫,脱靴,淡淡说:“离婚手续都办了,几回家还得先跟你报备吗?”都说女人有惊人的直觉,但这一刻,夏衍仲也忽然有了直觉。
“胡扯!我才没背着你寻人!”她憋足了气喊,心里自欺欺人地想,敖衡可是经你自己牵过的线,怎么谈得上是“背着找人”?这一声瞪着睛的叫喊实在不似莫安安,气量足。
气量足就显得很有底气。
从来没想到过有一天会在莫安安跟前低三四成这样,夏衍仲一半恨,一半悔,无奈自己作来的烂摊只有自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