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本身的一些特点。
「啧……好辣……」在糖果接触到舌尖的时候,一种直达大脑深处的辛辣味瞬间炸开,这种辣味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让少年想要把嘴里的东西给吐出去,但是当少年准备把糖给吐掉的时候,舌尖却传来了一种沁人心脾的甜味。
这种甜味和普通的水果糖和奶糖不同,这种甜味更像是蜂蜜,有些黏腻但又不会显得非常甜,这种甜让人吃起来非常容易接受,而且吃多了也不会感到腻味。
「有趣……」随着口中的辛辣味逐渐被甜味所取代,少年也重新躺回了床上。
在他躺上床之后,脑子里也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
就是关于刚刚他问塔露拉的那个问题,当战争结束后的归属问题。
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就算是战争结束也几乎不可能靠自己一个人在这茫茫的泰拉世界活下去,但是他在这泰拉世界中也没有认识的人,如果战争结束的话到底要去哪儿他的确也没有怎么想过。
他在向塔露拉提出这个问题的同时也是在问自己,如果战争真的结束了,那他的末来又在何方?咔嚓——————一声清脆的糖果碎裂声传来,也就此打断了少年的思考。
任何人对末来都会存在迷惑,但现在毕竟是战争时期,这些无用的思考或许会影响他对接下来战事的判断,为了能够不让感性占据上风,少年还是主动中断了对末来的思考。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少年反手把剩下的糖果盒针管全部放进床头柜的一个抽屉,然后才从枕头下摸出一本书继续看了起来。
对于少年来说,在空下来的时候看书也是一种非常不错的打发时间的行为,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书比较专注的原因,每次少年在看完书抬起头的时候都会发现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
不过这些小细节少年一般也不会在意,毕竟在这个塔露拉专门给他安排的屋子里,也没有人会来打扰他,捧一本书放一杯茶就这么度过一天其实也还挺好的。
没有窗外的炮火喧嚣,没有官场的那些尔虞我诈,没有原石病的烦扰,一人,一书,一茶,静享书中繁华。
「霜星,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一切就绪,随时可以出发」「好,等城内暴乱达到顶点的时候我们就出发。
如果这次进攻顺利的话,我们说不定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攻入乌萨斯了」「你就这么肯定你领回来那个人出的计策有用?你就不怕他什么时候趁你不注意杀了你?」「就他那身体还杀我?还是担心担心他自己吧」「那可说不定哦」霜星轻笑两声,指尖不经意间浮起一朵晶莹剔透的八角冰花。
「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东西,我救了他,他为我效力,就这么简单」「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你最近的行为可是和平常差了许多哦」「呵,我倒是感觉没什么不一样的」「既然你说没什么就没什么吧,我也懒得去操心这些事」「不过提醒你一句,我们现在是战争时期,最好别让儿女情长占了上风」「好了,我先去那边确认一下士兵的情况,到时候需要出发的话发信号通知我」霜星抬手捏碎手中的那枚霜花,然后站起身回了后方。
「呵,儿女情长,我怎么会因为这种无用的小事影响判断……」塔露拉站起身从腰间抽出佩刀斩断面前木门上的枷锁,带着几个人先行进了城内。
「什么人?!站住!」「呵」「混蛋!这是什么东西!」「好烫!你……你干了什么……」面对身后守卫的大喊,塔露拉并没有回头,只是用手中剑清点两下地板,一股妖火便顺着地板攀上了那两名守卫的盔甲,那两名守卫只来得及发出几声哀嚎,便被这股妖火给烧了个一干二净,只留下两幅被烧红的盔甲和一滩黑色的灰烬来证明他们曾抵抗过的痕迹。
「呵,既然已经存在了上千年,那么也是时候该火亡了」当塔露拉走近城区的时候,嘴角的笑意也逐渐加深。
此时的乌萨斯已经不像少年讲述的那样宏伟,经过经年不断的战争已经给这个古老的城市留下了无数的伤痕。
贫民区几乎随处可见饿死的尸体和破碎的瓦砾,那些贵族并不在乎这些贫民的死活,每当有战争发生的时候,第一批遭殃的肯定是这群手无寸铁的贫民。
过于严苛的暴政让这群乌萨斯贫民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饥饿和恐惧让他们变成了那些战争中的炮灰,他们居住的那些勉强能被称作房子的建筑物上布满了各种炮火和原石法术的痕迹。
这些贫民对于生死早已看淡,反抗?反抗是留给吃饱喝足的革命军的,不是留个他们这群吃不饱穿不暖的穷人的,他们从来没想过要去反抗,他们想要的无非是一顿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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