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术士在这次战斗中几乎损失了一半之多,要知道,在战争之中,术士的作用要比其他兵种要大上许多,尤其是那些能够使用大范围原石法术的术士,更是能给战争带来压倒性的威胁。
「请你记住我们的任务,我们的同胞从来不是任何人的棋子」霜星冷哼一声,然后拿过塔露拉手里的报告书离开了这里。
「我们从来不是棋子,也不是棋手,我们只是为了生存的普通人和感染者」霜星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楚的传进了塔露拉的耳朵里。
「没有下一次了」塔露拉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去了医疗处。
「有感冒药吗?」「有,你要这玩意干嘛,德拉克也会感冒吗?」「一个朋友而已」「这样啊」看着塔露拉黑着的脸,梅菲斯特还是识趣的闭上了嘴。
「我建议你还是把你胳膊上的伤口包扎一下比较好,虽然我知道德拉克的生命力很强,不过在这种天气下如果感染的话估计就连是你也不会好受」梅菲斯特抬手指指塔露拉胳膊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然后扔过去了一卷绷带。
「嗯,谢谢关心」如果不是梅菲斯特提醒,塔露拉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胳膊上还有一个伤口。
在路上的时候她脑子里都是向着要给少年拿药,再加上霜星的那一番话,甚至让塔露拉直接无视掉了肉体上的疼痛。
「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嗯」梅菲斯特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目送着塔露拉离开了医疗室。
由于梅菲斯特原石法术的特殊性,他负责的一直都是善后工作。
在这次战争之后,这小小的医疗室便已经成了人海,无数的伤员堆在这小小的医疗室内,哀嚎和惨叫便成了这屋内唯一的声音。
不过对于梅菲斯特来说,这些哀嚎根本影响不了他,他的原石法术能让这些人彻底无视掉肉体的痛苦只剩下本能的厮杀,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甚至能再下次战争开始的时候造就出一整个不惧怕疼痛的军队。
「你受伤了」在塔露拉拿着感冒药来到少年房间的时候少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怎么起来了,快躺回去,你现在是病人,最好不要乱动」「只是有些发烧而已,这点病我早就习惯了」「不过你的伤很明显要比我重吧,你们就不怕感染的嘛」少年抬手指了指塔露拉胳膊上的伤口,眉头下意识的锁紧了几分。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种程度的伤口,尽管他知道塔露拉出去行动的时候受伤的几率很大,但是这种程度的伤口倒也让他感到了几分惊讶。
「我可是德拉克,这点伤对我们来说还算不了什么」「失血过多的话可是会出人命的」「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快点把药喝了」「塔露拉把感冒药扔在少年面前,但是当她拿起水壶准备倒水的时候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啧,你到底多久没喝水了」「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在下雨那天我睡了一觉,醒的时候就看见你坐在我的床边」「啧……」塔露拉轻轻咬了咬下唇,然后端起水壶烧上了水。
「你这家伙就不知道好好爱护自己身体吗?」塔露拉坐在少年床边,看着少年苍白的脸,她最终还是没忍心继续批评他。
「这次就算了,以后我不在的时候记得好好的照顾自己,我可不能保证每次你生病的时候我都能在你身边」「嗯」少年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抬手拿过了塔露拉手里的绷带。
「虽然我知道你已经习惯受伤了,不过我建议伤口还是包扎一下为好」少年拉过塔露拉的胳膊,然后撕下一段绷带慢慢的缠在了塔露拉的伤口上。
「想不到你这家伙还挺会照顾人的嘛」塔露拉并没有阻止少年,只是静静的看着。
「毕竟一个人习惯了,这些基本的东西还是会的」在把塔露拉的伤口包装好了之后,少年才满意的打上了一个结。
「等过几天把那边安排的差不多了要不要跟我一块出去看看,乌萨斯这边特产还挺多的」「等你真正闲下来再说吧,反正我去哪儿都无所谓」「行」「先把药喝了吧,喝完睡一觉应该就会好不少」「嗯」「嗯……有点苦……」在抿了一点药水之后,少年便瞬间皱起了眉头,他并不喜欢这种太苦的药水,比起喝药,他反而更愿意打针。
「诺,喝完药的话吃颗糖就好了」「你这是把我当小孩子了啊」「不是吗?我可比你大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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