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原星夏字数:307672021年8月18日01恍惚间醒来,林赐爵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纯白的耀眼的光。
他就沐浴在那一片光之中,那光像是颗近在咫尺的恒星,它照射着他,仿佛正是团光延续了他残余的生命,火舌般地舔舐着他的脸颊,那股驱动的肺继续吸取空气,却在烧灼他的血管般的灼痛。
眼皮仿佛被强力胶水固定了,既不能闭眼也不能眨眼,只能直勾勾地盯住雪白的天花板,即使眼球已经干涩,白底的巩膜上冒出交错的血丝,也只能目不转睛地盯住那团雪白的光。
在这个已经全部是洁白光辉的房间内,他只期望什么东西能够遮蔽他眼前的光,然而眼球无法转动,嘴巴除了发出「嗯嗯」「呜呜」的意义不明的呓语,再也无法发出其他的声音。
想要移开视线,但是脖颈无法运动;想要下床,然而四肢没有知觉。
只想要闭上眼睛,逃离这片白到让人恐怖的光,那片白光让他联想到死亡——人在死亡之前,由于大脑缺氧所看到的恐怖的白。
——原来地狱竟然是一片无法逃避的神圣的光。
他突然想起一个恐怖谣传,古代一位残暴的皇帝曾将他的反对者们全身涂抹陶泥烧制成陶俑,陶俑上只留眼前两个孔洞,活人的嘴里塞满陶泥无法说话,四肢也被固定一动不动,就像活埋般慢慢等待衰朽死亡。
此刻他的感觉大抵如出一辙。
绝对并非一觉醒来突然间变成这副模样的。
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林赐爵努力去回忆:大概几个小时前,林赐爵抵达「生态球」的车站后打车回到家,输入门禁密码后大门敞开,正当他打算回卧室休息时,意外地听到屋内传来了妻子呜咽声。
真相林赐爵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尽管不想亲眼看到那一幕,却又在某种难言的牵引下打开推开了门,推门的瞬间闻到一股刺鼻的淫靡气味,林赐爵看到了在床上赤条条的林月怜,通体赤裸,全身弥漫的潮红宛若桃红,像一个妓女一样放荡淫乱,全然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最醒目的是妻子两瓣白花花的臀部,上下运动、反复撞击在兽人粗壮的腰胯间,颤抖的臀浪从肤肉扩散开来。
林月怜骑跨在大兽人的身上尽情扭摆,小兽人丘丘则在身后捏住她的臀肉,挺直小黑鸡巴连续突刺她的后庭。
兽人父子前后配合着,孜孜不倦让这个平日快走几步就气喘吁吁的女人,沉浸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难以自拔。
卧室内的气味浓烈,像是被精液被发酵过不知多少次,自己不在家的日子,三个人不知道在这张大床上做了多久。
林赐爵第一次看清这个枕边人的真实面目,竟然还是与自己最为憎恨的两头兽人交媾,随后他就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之后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度醒来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躺在这间白的瘆人的病房里一动不动。
「呜!呜呜……」林赐爵的呜咽声唤醒枕边小睡的芊歌。
「爸爸?……爸爸!你终于醒了爸爸!太好了!月大夫(Dr.Moon)!月大夫!」自从父亲突发急病后,芊歌几乎一刻没有休息地守在床前。
疲惫积累在少女的眼角上,压得她快睁不开眼睛,昏沉间突然听到父亲哼了几声的,芊歌大喜过望,然而奇迹并没有出现,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说不出话,少女的热泪噼啪地坠落在林赐爵的脸上。
「爸爸……你动一下啊……」但凡怎么样也好,林赐爵只希望女儿至少帮自己把眼睛闭上,其次,谁能来告诉他,林月怜和那两个兽人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没有进来,而是一个护士叩开了门,通知芊歌有客人来访。
少女绷紧神经,仔细询问来者身份,确认并非林家人之后才放心让她进来。
然而当女人步入病房,林赐爵就圆睁的怒目就盯住来者。
女人的身高超过175cm,靛蓝色的头发在略微过肩的位置截断,深紫色的瞳孔宽阔明亮,仿佛将世间的一切都透彻地倒映其中,一袭优雅的长款灰黑色修身军礼服,在一片白茫茫的医院内格外醒目。
最醒目的是女人胸前一对膨胀的胸脯,双乳圆润且饱满,没有畸形的膨胀过度的感觉,松软的像是天鹅绒枕头般被低领遮住半边。
她的身段如同蛇一样婀娜,因为臀部宽大,腰肢在行走总是醒目地左右扭摆,长靴踩在地砖上笃笃作响,高挑且丰腴的身材仿佛专业的模特,让芊歌从看到的第一眼就被她的风度和气质吸引了。
林赐爵清晰的记得,这正是他在病倒的当天,最后见到的与他谈判的黑天鹅机关的女人——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定她是个说谎的女人。
如今他只想大声质问她,自己如今这副样子究竟是否与黑天鹅有关?是不是因为他的观点与「黑天鹅」相左,才要如此折磨他?他还不到五十岁,凭什么一次普通的昏厥就直接变成了植物人?为什么会被送到黑天鹅投资兴办的医院?他们是不是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唔唔!呜哇!嗯——唔啊!」「爸爸?痛吗?我去给你叫护士……」「不用了,林小姐,大概是见到我太激动吧,毕竟我和你的父亲也算是老相识了」女人坐在病床一侧,将一对皮手套脱掉放在腿上,微笑着看着,好像除了微笑以外她的脸上不再有其他任何表情。
「你是……」芊歌眼见女人胸前黑色天鹅的胸章,顿时像个亲眼见到童年偶像的小孩子兴奋地叫了出来。
「你们是黑天鹅基金会的人!」「嗯,你可以叫我的代号,『靛天鹅CygneIndigo』,我的本名是莎伦·塞勒姆(SharonSalem),黑天鹅HomoDeus计划目前的最高负责人」「您好,塞勒姆女士!」「关于林先生的事情,我们深表遗憾」「没事的,你们已经给予我们很多帮助了……在这所医院内,爸爸能够享受到很多花钱也享受不到的治疗条件,多亏了黑天鹅机关的协助」「真坚强呢,女孩」「哈」这是几天以来芊歌唯一一次感受到温暖的访问了。
塞勒姆的动作自然而舒展,轻轻爱抚她的脸颊,不知为何,从这个女人的举手投足间,几天来一直失魂落魄、惴惴不安的芊歌感觉到一种难言的安全感。
「你就是芊歌吧?果然像你父亲提到的那样,是个不折不扣地小美女呢」「爸爸他——以前提到过我?」芊歌受宠若惊。
「哼哼,林先生经常说起你,他可喜欢你了呢」塞勒姆玩弄几下自己耳侧的微蜷的鬓发,「芊歌,我们去别处说吧,不要打扰了林先生休息。
他已经在公众面前忙碌了那么久,也该让他好好休息了」塞勒姆彬彬有礼地起身,替林赐爵闭上了眼睛。
在合上眼睛前,她看他的双眼瞪的溜圆,仿佛在拼命地呐喊着「离我女儿远一点!」,塞勒姆笑眯眯地侧头一勾唇角,替林赐爵合上眼睛,林赐爵就这样眼前被迫陷入到一片黑暗当中,只能够听见女儿和女人渐行渐远的步伐。
他无法感受到僵硬的四肢,就像被活埋之后身上压了几吨的泥土。
塞勒姆带领林芊歌乘电梯,上了18层,走进某处个装潢华丽的办公室,看起来像是十七、十八世纪举办沙龙的会客厅,难以想象这种装潢房间居然出现在医院内,而塞勒姆显然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办公室,很自然地请芊歌坐在了会客的沙发上。
「关于林先生的病情,还有什么我能够帮忙的吗?」「谢谢,现在已经很好了,或者说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我真的没想到爸爸原来病的这么厉害……他为了平等和人权付出了太多了……」「唉,可怜的孩子呀」女人意味深长地叹息一声,抬手轻触在芊歌的耳侧,轻轻抚摸她耳侧的鬓发,以及娇嫩洁白的脸颊。
那手指如同有魔力般让芊歌感受到前所末有的安心,几天下来的亲戚们就像苍蝇般盘旋在她的身边,争夺现阶段林赐爵财产的管理权,她始终抗拒着,坚定地对反驳说:「爸爸很快就会醒来的!」。
「我可以抱抱你吗?」芊歌点了点头。
修长的手臂缠绕住她的娇躯,她温柔得仿佛害怕少女的肌肤一触即碎,柔软的胸脯贴近芊歌的脸颊,那柔软的双乳垫着她的头,芊歌轻轻张开嘴巴,平缓地呼吸着,那是久违的温暖充实的感觉,少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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