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你可知你上哪里最为?」寒凝渊突然发问,晏饮霜俏脸更红,她自然能觉到有几个地方比其余地方被刺激到的电会更烈,但她又怎会把这隐秘告诉男,「霜儿,换个姿势」寒凝渊面带狡黠,让晏饮霜平躺在床上,自己则跨过晏饮霜脸上,一硕龙从晏饮霜光洁的额杵向优的,自己亦跪趴在晏饮霜上,面向着那一片的无粉鲍,两人尾相衔,摆颠鸾倒凤姿势,宛若两鱼。
寒凝渊笑:「霜儿,你所有位的滋味我可都尝遍了,你也尝一这个是什么味」虽说那夜也被寒凝渊注中,可那毕竟是从里直接吞咽胃里,没有经过的味,晏饮霜也没有一个确切的印象。
寒凝渊受到佳人的殷勤服务,两只手各用两手指住两粉厚的上,一绝妙的弹柔从指传来,寒凝渊末多停留,把两片柔猛地向两边撑开,霎时,只见一只翩翩粉蝶破茧而,周沾满了微白黏的,只待风后就要展翅飞走。
鹅大的吞,到尽后再缓缓吐,用小嘴不断着。
寒凝渊笑:「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将错就错,让这里的再大一些」说罢,一住谷上端的粉红卉,灵巧托起翼状冠,将底那颗小巧的红豆蔻从周围的苞房分离来,像弹古筝一样来回拨
晏饮霜觉还缺少了什么,然后恍然大悟地用樱住端,两颊微微凹陷,朝着半开的一一咂着。
味还留在齿间的,就像一副治标不治本的药,虽稍稍平复了她心里澎湃的望,却不满晏饮霜的偏心溺,愈发燥难耐。
寒凝渊坐在床上享受着晏饮霜的服侍,也不想冷落了佳人,一只手爬过光背和纤纤柳腰,穿过两翘间的邃峡谷,途经粉,最终伸两手指在肆意挑逗,引得四溢。
不再迟疑,晏饮霜低,柔弱红张到最大把紫红冠整个纳中,玲珑香在嘴里不断弹动,夹拍带地扫遍前端,而后又不断调整螓首的位置,让那硕大往檀不断去,柔的咽被龙首前端一,激发了最原始的吞咽反,本能蠕动吞纳着硕龙,然而由于姿势的原因,晏饮霜怎么努力也只能纳小半的。
听到寒凝渊的联系,晏饮霜心里竟也有些跃跃试,在嘴里翻搅几,让上面的淌过嘴里每个角落,过每个味,然后一动,悉数吞腹中。
「霜儿,是个什么味?」寒凝渊问,晏饮霜又吞咽了几,才开:「有腥,有涩,还有苦苦的,吞去的时候还有粘咙」望着寒凝渊满意的表,晏饮霜心里剩余的话就要脱而,又被生生止住,明明味不怎么样的东西,她吞去的时候却觉得心莫名兴奋,像小时候了事得到爹爹的奖励一样,甚至还想……再来一些。
「霜儿,抬起来,」寒凝渊略带着命令的语气,晏饮霜乖巧的抬起,檀微张,放在皓齿间凹槽里的粉香满满覆盖着一层稠的白浊,像了一白粥一样。
即使距离寒凝渊已过去了一段时间,但不曾萎靡过的小臂的九寸龙残存的分量仍不可小觑。
明明是晏饮霜在服侍着寒凝渊,此时晏饮霜却被九寸龙散发的靡气息激得四肢酥麻,目眩,那半张的仿佛一直在涌着无形无的媚药,不断将她拉往名为「」的无底渊,抛一切负担与束缚,就此沉沦一世,尽享之事,共登极乐之巅。
寒凝渊伸覆上鲜艳粉的腻蛤,先是一遍了细的桃源秘谷,而后才各有分工,乐此不疲地在的粉鲍品尝着每个妙构造,红立如相思豆的珠,形如柳叶的致小,最后在密闭几不可见的玉门关停住脚步,寒凝渊过没几秒,微小中就又涌一清,连试几次都是如此,令人不禁遐想里面是怎样的别有天,寒凝渊调戏:「霜儿,我算是明白什么叫刀断更了」晏饮霜略带嗔怒,但更多的还是羞涩,回:「还……还不是你的错」说完还假装生气,对着留透明粘的猛嘬了一。
「嗷呜~」晏饮霜仰起,鹅颈伸直,两手齐张开小嘴再将纳柔的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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