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人的幕后主使,不会放过我的。”阿布颤声说。
齐木静静地听着。“你说的幕后主使,是米尔汗吧?”他问。
“我只能这么猜测。”阿布五指握成拳,一脸怒相:“叔叔早就觊觎我们家的财产很久了,平时假惺惺的,可是什么事都得来。我怀疑爸爸和我的袭击案就是他策划的!因为他将是唯一的受益者。”阿布愤怒地望着天板,如果怨气能化为实,估计天板已经被烧穿了一个。
阿布的分析不无理。但这些案还有几个无法解释的地方。米尔汗如果是幕后指使,他为何要绑架总理?还要刺杀沙鲁克?这么大的风险断不是一个生意人愿意尝试的吧。
而且,那个冒充隐之犯罪师的人又是如何抢走笔记的呢?它怎么知这份笔记的存在?
案中案,谜中谜,齐木心中燃起了斗志。越是复杂的案,就越有挑战。
“红犯罪师,你们一定要帮帮我。”这时阿布看着齐木,眸中泛起一层雾气。
“在这之前,先把我给放了。”齐木冷冷一瞥手上的绑绳,说话的语气不容置疑。宋屹洋笑了笑,走过用匕首割断绳,刚放了齐木自由,不料齐木反就扬起手臂,袖住他的咙。
一刹那,时间仿佛停止转动,屋里四人在定格的状态,只有尘埃的浮动纤细可辨。
“敢对我无礼?”齐木那双黑眸释放冷冷的杀意。“想试一我的毒针吗?”
宋屹洋静止数秒,微笑动。
“在我倒去之前,你的心脏也会被我刺穿。”
他手中的匕首,正抵住齐木的膛。
两个人,不分输赢。
“我说……”观战的苏梦珂弱弱举起手:“你们要买棺材不?我有相熟的棺材铺哦!”
“呸!”
苏梦珂被这异同声的两人鄙视得默默退后,他们相互对视一,分别悻悻放手臂。齐木鼻孔里嗤一声。“我仍有一不解。”他活动着被绑酸的手关节,淡淡问:“为什么每次在案发现场都有你的影?”
听到这个问题,宋屹洋苦笑:“那个犯人太狡猾了,它存心要嫁祸于我,所以每次行动之前都发来预告。我为了阻止它,不得不现在现场。可是每次都让它逃脱,它犯的罪行也就非常不幸地赖到我的上了。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所以,留在你家墙上的信息和米卡卡收到的犯罪预告都是你的杰作?”
宋屹洋,“我是想让你和我一起对付那个人。”
“那个人是谁?”齐木突然单刀直地问。
这句话再次生了寂静。
萎靡的电灯光,宋屹洋的双动着橘的光芒。一个名字从他中静静地泻来:“荒狼。”
“荒狼?”齐木重复这充满野的名字。
“我只知它的代号叫【荒狼】。至于其它,我一概不知。”宋屹洋平静地说。
荒狼……齐木不断心里念着这两个字。他的脑中仿佛画轴展开,一野狼在辽阔的荒原奔跑,它跑到山坡上,仰发苍凉的啸。
隐之犯罪师,红犯罪师,即便你们联手那又如何?
我才是胜利者!
在贫民区的屋上,那个人正凛然冷笑。
这两个犯罪师的合作早在它的预料之。但它自信,它会笑到最后。
不你是多么凶狠的狼,敢拿我的笔记坏事,便不可原谅。
齐木的脸冷若冰霜。
他随其他三人走密室。苏梦珂在酒吧门外挂了一张暂停营业的牌,又从吧台里拿一台超薄笔记本电脑借给他们,并且严重声明这得付租金。于是乎,在这无人打扰的酒吧里,他们开始研究起案。
最重要也是最开始的案,当属总理绑架案。
“我始终没明白总理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消失的。”宋屹洋疼地抚了抚额。
齐木不声,他研究过这件案好几次,同样没发现任何线索。
但只要是人犯的案,无论计谋多,总会有漏。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上网搜总理消失案的当天新闻直播。影片中,总理站在大台上,众人遥遥地站在演讲台之拍摄以及倾听,在一段突然冒起来的烟雾之后,他不见了。期间没有多余的人上台,更没有人从台上拐走的痕迹。甚至毫无任何挣扎、尖叫的声音。
“你发现没有?这里有门。”宋屹洋手指敲敲笔记本屏幕,他指的是主席台一侧的。那个方位正好是摄像机的盲,烟雾腾升起来后,那个恰恰被遮住了。如果荒狼从这里抓走了总理呢?
齐木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但这有个致命的漏。
“别忘了,那一侧可是坐着很多议员,假如总理被人从那里掳走,他们不可能看不到。”
除非荒狼会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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