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楼之后大概多久来的?”
白夜诧异的看着唐泽。
“嗯,我想想,也没多久,不一会儿,我就听见有人敲门,那时候我整准备打烊,妈的,怪吓人的,她那个上司一的血,怀里抱着郝好,说是事儿了,让我帮忙开车送他们去医院。我当时也吓坏了,可一看她上那么多血,也大概知是怎么回事儿了。”
“她上司晚上那么晚来找她不会很奇怪么?”唐泽问。
老板一愣,“我想想。”
唐泽拽了拽锁,侧让白夜看。
“一张扑克牌。有些怪模怪样的。”老板突然说,白夜和唐泽均是一愣,“扑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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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三楼发生爆炸,电梯暂时停用,两个人只好从安全梯爬上去。
“你记不记得,当时郝好手里抓着什么东西?”唐泽突然问。
暗灰的铁栏门锈迹斑斑,外面挂着一直老旧的锁,里面的绿防盗门上贴着小广告,里一层外一层,似乎是贴了一层撕一层,撕了一层继续贴。
老板摇了摇,“不会,郝好经常加班,有时候都是十一二钟回来,她老板我也认识的,离这里不远,隔着两条街,节假日也总会来我这里吃饭,那天他去找郝好之前还在我这里吃了东西。他说郝好两天没上班了,他来看看,赶上加班,腾时间已经这个儿了。”
不是?
唐泽连忙从兜儿里拿从郝好办公桌上拿来的塔罗牌问老板,“是这么?”
白夜抿了抿,心中暗,这撬锁的勾当她是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老板仔细看了看,还是摇,“略看是这牌,但不是的。我记得还是比较清楚的,因为当时我帮着张先生把郝好抬上车的时候,手背不小心被那张牌给划了一,还血了。”说着,他比划了一手背,上面有一条极其细微,甚至不仔细看都看不来的细细的浅粉痕迹。“那张牌要比这牌纸一些,而且背面有一些扭扭歪歪的字,金黄的,我也不认识。”
老板拿过塔罗牌仔细看了看,“不是。”
医院的护士说,郝好的手里拿着一张倒吊人的塔罗牌,张国义也确认了,可是为什么到了老板这里,却又不是了?
“没事。”白夜摸了摸睛,“走吧。”转继续往楼上走。
四楼一共两,茶餐厅的老板说过,其中一一直无人居住,另一是郝好在租住。
鼻不由得一阵阵发酸,眶涩涩的,心里好像被钝刀一刀一刀的刮着,疼得不能呼。
唐泽了,离开茶餐厅从隔的楼直接上四楼。
竟然不是?
经过三楼的时候,白夜不由得顿住了脚步,站在楼梯还能看见事的那间屋,而吴悠,就是死在了这里。
唐泽拍了拍她的肩,“白夜。”
“老板,你看仔细了,真的不是这牌么?”唐泽又仔细的问了一遍。
老板咧嘴一乐,“是她的上司。”
唐泽眯了睛看她,伸手了她略显躁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