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憎这些年以愧疚之名一直帮着盛思明,他绝没有今天。”
白夜皱了皱眉,前的滴答声好像在无线的放大,当生命正以秒来倒数的时候,那觉实在是太荒谬了。
“你为什么会知这么多?”
张国义脸上的表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他猛地从地上起来,“我为什么知?因为陈锋啊,可怜的被盛思明给残忍的杀死了。”说完,他又神癫狂的笑着,“他为什么就是不满足呢?这么些年了,该有的都有了,与那些混虚与蛇伪有什么好?他们不过是他的罢了,只有我才是真的他。”
白夜愣愣的看着张国义,突然间有些同面前这个人,他并非被谢奇眠,他不过是心理有病,一畸形的恋使他变得疯狂,就如同安安,因为心理有疾病,所以才会被谢奇利用。
“从盛思明那份资料,或是录音里知的?”她试探的问。陈锋知这么多,一定是因为他看过那份资料,或者是录音。但显然,东西现在并不在张国义手中。
张国义眨了眨言,“那份资料呢?在哪儿,你到哪里去了?”
“我?”白夜摇了摇,“你为什么不认为是在谢奇手中?”
“谢奇?”
“对!”
“他是谁?”
白夜皱了皱,事好像有些不对劲,“让你把我带到这里的人。”
张国义眨了眨,“让我把你带到这里的人?不?没有人,是,是我带你来的啊!你看,我在你上绑了炸药,一会儿时间到了,碰!的一声,你听,得多好听啊!陈锋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白夜诧异的看了张国义一会儿,突然如梦方醒,似乎是从她来到现在,虽然张国义表现得像个歇斯底里的正常人,但他似乎从来没有看过谢奇一样,就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然而刚刚的话,也确实证实了,他的记忆里,乃至他的中,似乎真的没有谢奇。
这人疯了!白夜笃定的想,不,也许是净胜崩溃也可以说得通。
“东西不在我这里,已经被盛思明拿走了。”她小心翼翼的说,一边观察着他脸上的表。
张国义一丝迷惘的表,然后突然哈哈大笑,“是么,原来在他那里了,不过,无所谓了,无所谓了,过一会儿,都得死,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