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徐仪清坐着动车去成都念大学。中文系在双流的江安校区。
杨跃在巴蜀念高一。
开学第一周的周六下午,杨跃就跑来看徐仪清。
徐仪清带他去吃老妈兔头。杨跃啃得慢条斯理,闭嘴咀嚼。徐仪清开学和同学来吃过,但他们都会啃得如同丧尸。
徐仪清给他打冰粉,问:“你打算多久来一次?”
“周周来。”
那很耽误他读书。
“三周来一次。”徐仪清连带许诺,“我也每三周回去看你一次。周五来你家,周末晚上回成都。”
“好。”杨跃舀冰粉,“你不能再拖延。”
“我来看你的时候,就想着不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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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仪清是直男。但每次去杨跃家,他都想接纳杨跃。
杨跃裸着主动钻他被窝很多次,试图让徐仪清上自己。杨跃自身硬件极其出色,但对直男没用。
徐仪清看起来流动性向,实质基因无限趋近宇直。他见杨跃的裸体再多,也只能冒出礼节夸奖。偶尔泛酸。
不习惯旁边有人,加上晚了犯困,徐仪清总是换房间锁门,很快睡着。
杨跃这样不放开主动权,因此徐仪清的接纳毫无进展。
截止高二上期,杨跃的企图一直在失败。
期末考试前,徐仪清劝:“你好歹再等等吧。身体再怎么发育,老觉得年龄不够,犯罪啊。”
杨跃说:“这是不是命令?”
徐仪清说:“算吧。”
杨跃说:“那我不在主人面前发情了。”
他停止钻徐仪清被窝。
徐仪清积攒勇气,忽视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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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出分那一天,十七岁的杨跃回到家。家里开着暖气,徐仪清又等着他。
他脱掉羽绒服,扑徐仪清到沙发上,趴他身上。
徐仪清说:“我答应过你尝试。所以就是现在。”
“你要敷衍我。”
徐仪清皱眉:“我不敷衍你。答应了就是答应了。”
“即使我喜欢痛?”
徐仪清见识过他的中立邪恶,相对不受惊吓。
徐仪清绕口令:“我又没说你的...嗯,喜欢痛是问题。”
二十岁的徐仪清仍然是个直男。笔直程度与电线杆一致。
他要求杨跃:“给我一点适应空间。”
杨跃说:“你我之间不是有空间?”
徐仪清看看杨跃。杨跃上t恤下牛仔裤。牛仔裤挂臀上,双手撑在头两旁,上半身距离他大概3厘米。
徐仪清不信了。徐仪清说:“你这叫有空间?!那你没空间什么样?”
杨跃乐于展示。他放开手结结实实压在小徐身上,说:“这样。”
徐仪清反手抱住他,好像抱到大只花豹。
他摸摸杨跃的头发,有些硬实。花豹不让摸,因此无从对比手感。
杨跃好不容易亲近徐仪清,不想爬起来脱t恤。
他建议:“你可以掀开t恤下摆摸。”
徐仪清从善如流,从t恤下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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