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fe word(2/2)

徐仪清不想要这样的代价。

他寒暄几句，发了一百块钱过去。王医生收医疗咨询费。

“膝关节是不可替换消耗品。”王医生说，“小徐，悠着。有事问我。”

杨跃吃着菲律宾卷。徐仪清给他，并从旅行箱翻红油给他。他膝盖红了一大圈，大外侧淤紫。

“不用对不起。”杨跃说，“我让你喝酒，加上白天潜能透支，才会倒。没有人一来就得完。我要你在我上尝试，肯定会有代价。”

所以，尽徐仪清的要求和他的愿望抵，他还是说:”豹。或者panthera pardus。我不确定自己脱而的是中文还是英文。”

他去洗来摄影照片。他拿回家，徐仪清凑过看。主画面是珊瑚海兔之类。只有景没有人。

徐仪清把分照片发在朋友圈里，收获家人和同学大片赞。

徐仪清去给王医生打微信电话。他问王医生：“人能够跪多久？”

他向前倒去不可控制。撞上地板，额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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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跃想：我不选。我要死在你手上。或者至少残疾。但你在生自己的气。因为我受到意外伤害。

徐仪清想：王医生好像从我的话里看透了什么，又不说穿。

王医生正在午休。他反问：“多换姿势，不一定的。”

“记住了。”徐仪清说。

徐仪清二十一岁，毫无经验。他要徐仪清主人，伤痛即是代价。

徐仪清撑着宿醉的脑袋，爬到地板上，揽住杨跃。杨跃额渗血，鼻上汗珠滴滴。

“单日极限三个小时。”王医生说，“每天跪不要超过两小时。跪的时间过，膝盖会剧痛。跪完之后会因为肌麻痹和缺血短暂失去对的控制力。期跪易得髌骨化症和炎症。”

很多人在底问：“怎么不拍你？”

徐仪清说：“对不起，我错了。”

第二天，徐仪清醒来，给杨跃端来早饭。

杨跃每一张都拍了他。只是微距摄影，他的指尖侧脸发都在背景里，较为模糊。

徐仪清想着杨跃说：“不会偷懒换姿势呢？”

他回到房间。他对杨跃说：“杨跃，我不想你的伤害不可挽回。我知有安全词。无论我在什么事，行到哪一步，你说一个词，我都会立即停。你也可以自行停。你想选哪个词？”

他搂着杨跃倒在床上睡。

杨跃边发边说：“用的微距摄影，补过光。”

徐仪清忍着脑袋的眩，重复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睡着了没有叫你起来。你起来。”他扶着杨跃坐到床上。杨跃双打颤。

徐仪清有些咬牙切齿。

“谢谢王医生。”徐仪清决定发个红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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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仪清见到还说：“中央这条麒麟鱼蓝得很丽。”

轻响令徐仪清恍惚睁，杨跃倒在地上。

杨跃选一张左上方的脚踝，在淘宝上了手机壳，包在手机上。

徐仪清回：“我没什么好拍的。”

他们返回家里。所幸杨跃第一次罚跪，伤得相当轻微。一天后红和淤紫褪去，他行动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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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杨跃抚摸着左上方说。

徐仪清说：“画面艳丽，我以为会灰扑扑的。能发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