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啊——”他将她翻转过去,刃再一次填满她。他好像很喜这个姿势,上次他也是用这个姿势了很久。
“对不起。”他开始害怕,他抱起她。
辛淮月睁开了泪,肩膀还不住地动着。
“你够了吧!”她说,“快把我放开。”
“这次怀了,你也只会叫我打掉对吗?薛瑾度,我很怕痛,你知不知,手术台很冷,我留了很多血……我真的很痛……”
“对不起,月月,我只是害怕……”他捧着她的脸,用吻来安抚她脆弱又不安的心灵,“别哭,好不好?”
被薛瑾度中的话说的面红耳赤,连脖都染上了羞耻的颜。
从一开始的呜咽啜泣,到后来肩剧烈地耸动,她哭得气短神昏,那些委屈积在心,像河溃堤一般冲刷来。
这个像野兽一样的合动作带来的刺激更为烈,辛淮月抵着漉漉的枕,难受地哀求叫,她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别……这里,啊……”
“薛瑾度,你是不是觉得,我怎么样都离不开你?”她噎着,控诉着,“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只是想上我,一都不想负责,对不对?”
越想越委屈,她鼻一酸,泪便浸了丝巾。
“对不起,我不是……”他想去她泪,却被她躲开。
薛瑾度停了动作,看着几乎要哭背过气的她,心中升起慌和不知所措,怎么办,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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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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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吻印在她的脸上。
他像小狗一样,慢慢地、轻柔地吻上去,舐去她所有的泪。
上一辈是这样,这一辈也是这样。
“别离开我,好么。”
她在哭。
他解开被泪浸透的丝巾,那一双亮晶晶的好像会发光的睛,正在因为他而泪。接着他又解开了网线,看见她的手腕留了一圈刺目的红的勒痕。
为什么薛瑾度要这样欺负她。
他在她脑袋前放了一个枕,防止等会运动起来的冲力让她撞到。
然后,他扶着她的,开始提速。没撞几,她跪着的双就会去,他会不厌其烦地将她捞起来,继续。
他是不是一都不会在乎自己的受,所以才这么暴地对待自己,只为了满足他的望?
“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