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玉主动将手禁锢起来,期待地看着她。
“怎么了?”她诱哄,“你不愿意了?”
等二人离得近了,湛瑛才轻声:“我光是看见那人侵犯被捆绑的红凝,就想到了你。”
柔和的轻吻恶化成了不轻不重的啃咬。
这是崇玉连想都没想过的,极其香艳的一个吻。
“不,我喜。”
那是他最不堪的念,正抵着薄薄的亵,呼之。
他想,也许湛瑛真的在暴自己。
“你怎么了?”
尖被她咬得痛,都泛起了,连他仰起急促息的间隙,湛瑛都在他上重重咬了一,留两排上合的、豆荚形的牙印。
驱走了疑惧、委屈和不安,崇玉又到难言的满足。
厮磨,她的鼻息落在他垂看不到的脸侧,撩人地抚着他的脸颊。
湛瑛趴在他,微笑:“那我现在就要暴你了。”
“可我不喜你。”崇玉因她这句直接的宣示一瞬间褪尽了、恋和迷的神。
崇玉着一般向她走去。
崇玉中立刻泛起一委屈的雾。神像走猎人陷阱、一只迷途的鹿。
那双还带着寄望着他渴念的红,吐的任何话语,都能让他着迷。
“唔……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很舒服。可是阿瑛,你咬我的时候,我也会疼。”
也许他估了自己对湛瑛的。
他忽然到一阵哭的难过,湛瑛的话像一柄刀刺在他,可是他的膛还在为她而动。
可为什么他竟会觉得被伤害,到委屈呢。
“疼也喜。”
因为他仍然希望会给他回报。那么,他原本就不该期望什么。
“啊……”崇玉难耐地偏过,第一次躲避她的亲吻。严格来说,那已经不是柔意的吻,而是仇人之间的惩罚了。
”湛瑛抬起上半,忽然向他伸手。
她在侵,自己却不打算抵挡,敞开心任她索取。
“那你为什么……”
人无法拒绝曾朝思暮想、即将成真的渴念。即便是致人死地的诱饵。
是,他说服了自己。的难过纯粹是因为自己不够湛瑛。
这不就相当于,她回到了他边。
“我会让你不喜我的。”
她俯在崇玉等待已久的间印上一吻,就宣告了这场事的开端。
湛瑛问:“你不喜吗?”
“你不舒服吗?”
“因为我喜的是你,阿瑛。”不,也许他阿瑛。
崇玉在她的上餍足地舐,发一阵糊不清的吞音。
“可你很疼。”
“如果我将你绑起来,再暴你,你会开心吗?”
湛瑛埋在他颈项间撕咬,她甚至乐于去嗅探被咬破的肤间渗的血滴。
他想,就是像这样,原本就不该要求回报。
湛瑛停来,柔柔地吻过他面颊,来到绪的角。
至少她回来了,此刻就在他边,如此切近。
湛瑛衣衫齐整,自己却已衣衫褪尽。
崇玉看着染上艳的嘴蓦地离开,神却胶着在那饱满的、涂满了方才疯狂搅换的津。
崇玉立刻摇。
“为什么?”
崇玉的呆呆地贴在她鬓角,双手被缚,让他无法在心如麻的此刻给她一个拥抱,或是一阵抚。
“说了我是在暴你啊。”
香的探他牙关,勾起他笨拙的回应。
湛瑛的睛却异常冷静,她伸手将崇玉的双手都举过,顺势将他压在,换来了后者乖顺的疑惑。
不,也许他夸大了他的。心是为自己的生命而动的。
崇玉求不满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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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玉大骇。湛瑛却托起他的颌吻住了他。
“……”
湛瑛来到他,崇玉呼急促起来。
“阿瑛,我不喜你才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