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俞是太傅给小怂包取的字,我嫌别扭从来没叫过,如今从别的女中听到真是五味杂陈。
“你是谁?”
“回公主,小女柳怜秋。”
听到这名字,我诧异地抬打量:“你是荣王的女儿?”
荣王被斩首时,侍妾惊惧,直接在刑场上生了她。因为是女孩,先帝就赦了死罪,贬为庶人随母姓。我记得奚尧文还叹过,说他们都是母亲受惊吓早产生来的。
“怜秋姑娘,外面怎么这么多卫兵……呃!”奚尧文大摇大摆地拿着一卷画来,看见我吓得脱手掉在了地上。
柳怜秋连忙去捡,但我还是看到了那是她的画像。我看向小怂包冷声问:“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奚尧文抖抖地说。
我扫视着他们两人,气得脑仁疼。
“跟怜秋姑娘没关系,我一人事一人担。”奚尧文很快将柳怜秋推后门,用掩护住她逃生之路。
我正要骂死他再叫侍卫将拖他去喂野狗,还没张泪却了来。我越想越委屈,我堂堂辅政公主,屈尊纡贵他被窝,又忍辱负重被他作,却获得了这么个回报。
奚尧文见我哭慌了手脚,直接跪了来,也不敢抬。
“你老实告诉本公主,怎么发生的?”
奚尧文抖了两,代:“那日我去喝酒,喝醉了,她们就开始哄抢我随品,我与之争夺中不小心将玉佩摔碎了。”
“然后呢?”
“然后?”
“我在问你跟柳怜秋是怎么勾搭上的!”我一拍桌,上面的玉佩震了震。
奚尧文缩着肩,害怕地看着我,但还是努力争辩:“没有勾搭,怜秋姑娘有些门路帮我售画……”
“那你们叫得这么亲亲?她怎么拿着我们的玉佩,你还替她画像?”我问了一连串。真是气死了,小怂包从来没给我画过像。
“她说替我瞧瞧玉佩能不能补,那画是一位富商订的。”
我抬起他的直直盯着睛:“你们真的没有?”
他努力摇摇,看上去不像是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