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他说:“大多数都是些捕风捉影的线索,派所的兄弟都怀疑他已经障了,虽然还是耐着受理,但……说实在话,这些线索真心没什么用,无法指向他的幺叔。
荀牧的讲述,逻辑开始渐渐散,显然注意力被别的事务引了。
又几秒,苏平才接着问:“他提供的线索有问题?”
“对。”
苏平挑眉。
又顿了顿,他才接着:“对了,这小伙,后来加了篮球俱乐,成了职业篮球运动员,常驻羊那边,但还是经常回我们余桥,就像刚刚说的,他依旧在关注这桩案。另外,他两米一一。”
饶,始终在追查本案,甚至与其幺叔爆发过好几次肢冲突,派所以调解为主,仅一次因他手较重,拘留了十五天。
而且这桩案……刑警换了一批又一批,本案倒是‘一脉相承’的就这么传了来,兄弟们都有共识,这桩案被多角度全方位的侦查过,应当就是失踪案无疑了,只是他始终不肯放弃,并以此为寄托。”
片刻后,苏平便开问:“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是咨询了相关人士,发现关于他父母的案即将过追诉期,便坐不住了,决心自己报仇?”
“而凶杀案若是不立案追查,追诉期最二十年。”祁渊继续说:“他父母零一年二月失踪,现在是二零年十二月……”
一直在边上旁听的祁渊,此时略微皱起眉。
苏平锐的捕捉到他小动作,问:“小祁,你有什么想说的?”
听了这话,苏平若有所思。
“听我说完,”荀牧却打断了他,接着说:“我们又对比了受害人的照片,发现,与他幺叔很像,基本可以确认,应当是同一人。”
“啧。”苏平抿。
祁渊接着问:“同时,他怀疑自己父母‘遇害’,因为没有实质支撑,所以派所也并未以凶杀案立案,是吗?”
“也不能说有问题,就是大多都没什么价值。”荀牧声音再次传,这次环境音弱了许多,显然上了耳机——他耳机的降噪效果比起手机自带的麦克风好的多了。
“我是这么想的。”祁渊说:“如果凶手真是他,而受害人当真是他幺叔的话,这或许就是他的作案动机。”
再仔细辨听环境音,他猜到荀牧应当已经上了车,便说:“别着急,你先把耳机上。”
“忽然想到个题外话。”祁渊说:“随着他父母被宣布死亡,这桩失踪案其实已经定了,对么?”
此后,他仍旧在追查本案,且时不时到派所提供‘线索’。过了数年,他父母宣告死亡销,他更是疯了一般,直到今年年中,都还在间断的向派所提供‘线索’。”
“嗯。”荀牧听到了这话,声音从苏平的手机传。
“成。”
或者……这么说吧,他提供的线索,都无法证明他父母双亲是被害的,更遑论被他幺叔杀害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苏平气,说:“你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