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32年换份证的事儿——还早着呢,不着急。
这,太容易得罪人了,所以他压就没几个朋友,但要说把谁往死里得罪了,也不至于。”
却也只是可惜而已,苏平没有太往心里去。
“不排除这可能。”苏平说,并没有透太多关于汪华磨损自指纹的猜测——祁渊得知该况的第一反应,是受害者可能为在逃人员,而苏平当时也不否认这可能。
而且理论上上,登记指纹需遵从自愿原则。
当年他26周岁,领取的份证有效期为二十年,有效期范围,完全可以继续如常使用。
毕竟12年5月,新修订的份证法才明确规定份证信息包括指纹,并开始准备登记指纹方案,次年一月,全面启动指纹份证申领、换领和补领。
电影《烈日灼心》中,就有类似桥段。
不撞南墙不回,他倒好还非得试试能不能把墙给撞个窟窿。
有可能,他犯过某事,留了指纹,且指纹被警方发现、锁定、追踪,只是并未追查到“汪华”这个名字罢了。
贺见回过神,轻叹:“什么方便不方便的,直接问就是了。说吧。”
即使,这事儿可能与他遇害有关,但那可能其实很小——如果他真是被绑架而遇害的话。
这就为他“犯罪留指纹,且指纹被警方锁定,但却未能追踪到他上”这一可能创造了基础条件。
汪华也完全可能在事后查询了大量资料,得知了这一况,推测自己并未完全暴,才决定磨掉自己的指纹,避免被警方发现。
可惜,贺见并不能提供详细的时间,太过模糊,这筛查面就忒大了些。
虽然贺见刚说过,汪华朋友很少,但不怎么说,应当都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小伙伴才是。
暂且不自愿不自愿的事儿,巧的很,汪华赶上了最后一年,即12年换领份证。
于是苏平又再次转移话题,问:“贺女士,方便再问几个问题么?”
“除你之外,你丈夫与谁的关系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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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三十来岁的成年人了,没理由无缘无故的忽然产生个新的,让人难以理解的,疼的动作习惯。
苏平忽然向贺见提这个问题,就是想搞清楚汪华磨损指纹的确切时间,然后派人去筛查该时间前后的未侦破案件,找符合“锁定指纹但未锁定嫌疑人”这一条件的案。
能顺便侦破原先的那桩案,自然最好不过了,无法侦破问问题也不大,汪华人已死,有罪无罪,也不那么关键了。
虽然汪华并未“在逃”,可这不代表他不是“在逃人员”。
即使不是单纯绑架,调查方向也不仅仅只有这一条。
“这……”贺见双微微上扬,回忆状,尔后便吐了一个名字:“纪黄安,他大学同学。”
顿了顿,她忽的反应过来,微微皱眉,纳闷:“等等,你们不是说阿华是被绑架的吗?怎么又问起他得罪人的事来了?难不成绑架的还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