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咱们俩吃了得有四五百吧,他睛都不眨一。而且不只是这次,我看他消费一直都很。
我就奇了怪了,他一个月工资才三千多,弟妹考上之前也就这个数,考试前一段时间还辞职了在家全职备考,他哪来的钱到潇洒?”
讲到这儿,他又忍不住左右看看,像是有些心虚,接着才压低声音继续说:“我们圈里都有传言,他怕是借了不少网贷,还说千万要当心他像我们借钱,这要借去了肯定得打漂的。
不止如此,他们还说什么,借急不借穷,尤其不借赌鬼酒鬼装犯,否则还不如拿去慈善。”
“还押韵。”苏平嘀咕一句,接着问:“那你呢?”
“我帮他说了几句话,但也没说太多,因为显而易见的,他消费和收完全不对等。”纪黄安说:“不过也奇怪,他还真从来没开要借过钱,我们也从没收到债电话啥的。
对了,他不会是借了利贷吧?还不上被那帮人给杀害了?”
“你可算关心起他的死因了。”苏平呵一声。
他果然还是比祁渊暴躁的多,心里不了面对问询对象也是直接怼,不这样是否会刺激到对方,给闻讯工作带来负面影响。
纪黄安面赧然,跟着又忍不住追问:“所以……阿华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啊?无缘无故,不该被害吧?”
“案件质尚在勘察。”苏平敷衍一句,随后只说:“你仔细想想,他最近是否得罪过什么人,或者与谁发生过激烈的矛盾冲突。”
“这我就不清楚了。”纪黄安再次摇:“最近一次见面就是一周前在日料店里,之后没碰过,也没联系过。
往前的话,得有个把月了吧?也没听说过他和谁闹矛盾,他平时就是个闷葫芦,但本不坏,也不惹事,理说应当不会跟人发生冲突。
不过,他脾气倔,认死理,说不准到底得罪过多少人,这本没法查的,你们与其问我,倒不如去他公司单位里好好问问,说不定还能有线索,反正我是不太清楚。”
“会的。”苏平颔首,接着看向自打他开就不再说话,只默默记笔记的祁渊。
受到苏平的目光,祁渊立接过话,问:“你和贺见熟吗?”
这话一,苏平都愣了半秒,没想到祁渊会抛这个问题。
而纪黄安也张了张嘴,接着立刻失笑摇:“说什么呢,怎么忽然问这么个问题?什么熟不熟的,那是我兄弟老婆,我弟妹!”
苏平瞬间眯。
这反应,有耐人寻味啊。
祁渊也挑眉,但关注的却是另一个方面:“兄弟?你刚不说,你和汪华只是普通朋友吗?”
“这这这……咳咳,这有区别吗?”纪黄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