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必破,不仅仅是公安给我们的要求,也是我们对社会的承诺。”
“这就够了。”汪海脸上浮现一丝丝笑意,说。
“不,不够。”苏平摇:“实不相瞒,这桩失踪案,过去太久了,上不太可能同意我调大量人手投其中,行调查。
而……你也看来了,刚刚那番话确实是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汪鹏作案,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对他采取制措施,一切调查都得以他自合作为大前提,否则的话,针对他展开工作,很可能只是无用功。
换句话说,这桩案想要取得突破,还得找到你父母的尸骸,找到那辆轿车。可寻找尸骸与车辆,必须搜山,搜山又势必要耗费大量的人力……
所以,我没有任何把握,能够取得突破,也无法给你承诺,全力侦查此案什么的。我只能像你保证,我个人,会发动分暂时相对空闲的,同样对本案兴趣希望能侦破它的刑警,在一定时间,全力攻。”
汪海听了苏平这番话,又是时间的沉默。
许久,他却反而了笑容:“你这样说……反倒让我更安心了啊……我现在相信荀队的话了,你确实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随后他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那么……我招吧,而且其实,从我刚刚说的那些话里,你们应该都已经猜到大概的方向了。”
苏平:“结合已有的线索,和你刚刚说的那番话……不难猜到,你应当是与一伙不法之徒达成了某协议,随后你们合伙绑架了汪华。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们图谋的是钱财,而你图谋的……是汪鹏的命,对吧?通过勒索汪鹏,让他准备好大量赎金,抵达约定的地之后,再把汪鹏给绑了,钱归那一伙人,汪鹏则归你。”
“差不多就是这样。”汪海。
“有几个问题,我至今仍然想不明白。”苏平啧一声,问:“为什么不直接绑架汪鹏?”
“没机会。”汪海叹:“自从汪鹏离婚,还跟汪华闹掰了以后,他基本吃住都在建材城里,货有员工,偶尔也有许多同行陪同,我本找不到手的机会。
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能通过汪华,创造让汪鹏单独来的条件,然后报仇。事实上,我对汪华真的没兴趣,我和他没矛盾,也没仇恨。
只是我没想到,汪鹏竟然会以为我们是诈骗犯,死活不肯合。而那帮家伙也都是暴脾气,把汪华暴打了一顿,活活给打死了。”
荀牧皱眉:“那为什么不联系贺见呢?通过贺见告知汪鹏这事儿……”
“不行。”汪海摇说:“我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贺见她……甚至可能不得汪华死了——他们这对夫妻早就没了,甚至我还看到过贺见轨,和别的男人开房。
而且……汪华还买了意外险,如果他遇害的话,贺见能获得两百万甚至更的保额,所以就算知汪华被绑架,也不一定会联络汪鹏,而是会坐等我们撕票。
就算联系了汪鹏,她肯定也会选择报警,然后想方设法的刺激我们,诱使我们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