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怔愣地受着掌心轻飘飘的笔划,在最后的落笔时,猛地将那珍重的愿词连带着沈清秋的手,牢牢握。
此严重。这些鬼应是趁着夜,来渡标记了。”
洛冰河覆住他的手,“不过是些不值一提的东西,明日正午弟便去捞他们来晒晒太。”
沈清秋被他得面上一,抬手用折扇去敲打他的前额,“不要得寸尺。”
升空的焰火终于盛开最为繁丽的一朵,人间的攀上仙师清冷的眉。
洛冰河放双手,重新搂住前的沈清秋,也不言语,只静静与他看这一场焰火。
“弟知晓。”洛冰河应,在沈清秋耳廓亲了一,“如此良辰景,便先不要谈那些东西了,师尊亲亲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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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标记,也算是鬼作祟的一法。鬼并不能常近面,因此有时会在夜里找寻中意的船只,好标记,一旦船只离了岸,潜伏在底的鬼会有所应,待船只行到江心,就会循着标记来,成群结队地连船带人拖江底。
恰是此时,云板声自城中遥遥传来,似有人喊,“升焰火了——”
“城中还在办喜事,”沈清秋刮了刮洛冰河的掌心叮嘱,“记得拖远些,别吓到人了。”
“就只有这些吗?”洛冰河箍了沈清秋的腰,抵住他的前额。
洛冰河不知是何意,但也不声打扰,只等沈清秋再次睁开双时,才开问,“师尊是许愿?”
有人的许愿,也必定会灵验吧。
焰火的最后一缕亮光凋谢在夜空。
果然,洛冰河闻言神都黯淡几分,沈清秋有意逗他,“我的愿有关苍生福祉,有关河山故里。”
忽地沈清秋觉双耳被轻轻笼住,接着急促的破空声传来,猛地在空中炸开震耳的声响,前墨泼般的夜上,转间便绽开璀璨绚丽至极的焰火,般四散开的火星拖曳着华丽的尾坠落,尚未黯淡来,便立即被另一朵怒放的焰火接续。
沈清秋颔首,而后偏看他,“不能问为师许何愿,说来就不灵了。”
倏忽间,他忆起以往小妹在看到烟时嚷叫着许愿的样,心念一动,也抬起双手合十,阖上双。
沈清秋终是笑了来,“还有......”
沈清秋在穿书前也不知看过多少回烟,现世的烟更为致华,但看得多了,便有些索然无味,只觉不过是那样,无甚特别。而前的这一场盛景,云上是皎皎银月,云是人间烟火,环拥着他的是洛冰河,便生一些此前从未有过的意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