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旁一株杂草也无,碑上躺着几朵鲜。沈清秋看着那块小而致的墓碑,不禁思索冰河是何时翻新它的。毕竟他的小时候没有能力请人造一个固的墓碑,前所见的只能是他大后来翻新的了。
洛冰河察觉沈清秋的目光,不带绪地说:「在…师尊殒那五年,我有时会来拜访母亲的墓,想着为何曾经给了我光明的人都离开我了。但是现在我已得到师尊的承诺,我可以放心地和母亲说冰河已经有一位很好很好的人照顾,请她不用担心。」
沈清秋闻言到很愧疚,可是过去的事已无法改变,他能把握的只有当跟未来。心生愧疚的同时他也很庆幸冰河能敞开心跟他说真心话,而非将自己的难过包装在的外表之。
沈清秋打开坟墓旁放香的盒,从中取三只香后,用了一灵力燃香,接着便双膝跪,沉声:「在为冰河的侣及师尊,沈垣。您的孩是我这一世,不,这两世遇过最优秀、最贴心的人。我相信您在天之灵应当与我一样,觉得能够着冰河并且被他着是件极为幸福之事。
我要谢谢您将他拉大,同时我在此向您保证,无论如何,我必定会倾全力与冰河相伴余生,请您放心!」语毕,他将香整齐地在坟前,并诚心诚意地磕了三个。
洛冰河从沈清秋跪的那一刻就石化了。心的绪波涛汹湧,却木讷地像个木人。等他想起应该要扶他起来时,听到他的师尊最真心的剖白,眶中的泪早已止不住,扑簌簌地沿着脸颊落。
沈清秋完他想的事之后,一都不讶异地发现自家徒弟又哭了。他知这些泪并不是用来博取他的注意力,也不是伤心的泪,而是喜极而泣的表现。
他还没站起,旁的大型犬就从背后扑到他上,不断地说着:「师尊…阿垣…我…」
他侧过替他顺,接着用双手抱住比他还一些、外传不可一世的族圣君,静静地让他发洩绪。
洛冰河把满肚的哀伤、无奈都化为泪。好不容易缓过来,还没来得及拿手绢脸,就有一袭青衫替他将涕泪纵横的脸庞仔细地恢复成那张举世无双的俊脸,虽然他哭的时候还是不影响他的帅。
「哭一哭有没有觉得好多啦?」沈清秋面带微笑,心中被一填满,让他想把这份好的觉传递给前的人,因为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呀。
洛冰河也破涕为笑,把脸埋在沈清秋的脖颈,闻着沈清秋特有的香气,连续了好几个。
沈清秋任由他动作,两人抱着不知多久后,沈清秋打破这份宁静:「冰河,你有没有话想跟母亲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