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浑一凛,整个人瞬间炸了。他只想着绝对不能让师尊看到,于是一把扑住沈清秋,又将沈清秋手里的被角给扯了回来,把自己缠了一个严严实实。
虽然不知沈清秋的用意,但师尊面前有问必答绝无保留是洛冰河一贯的觉悟,他吞了吞,僵:“弟今年十五岁。”
沈清秋心满意足地一把捞起洛冰河,然后,他顿时就明白了洛冰河为什么一大清早就这幅德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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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饶是好如沈清秋这时候也被洛冰河的行为拱起了火,绪意义上的火,“起床!”
沈清秋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洛冰河这么纯良鲜的模样了。他忍住笑意,故作平静地问:“冰河啊,你,今年多大了?”
洛冰河面红耳赤,就连耳朵尖都快泛滴血一般的殷红。如果要是洛冰河现在手边能有一把地师铲,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就地掩埋。
折扇敲,洛冰河白净的小臂上登时浮一浅显的红痕。虽然不疼,但洛冰河对沈清秋的尊崇和服从几乎是刻骨里的信仰,他一愣,随即讪讪地缩回了手。
沈清秋喊了几声也不见洛冰河过来,见得他亲手的稀饭就要凉了,结果洛冰河还裹着被,窝在床上,若有所思地着自己微微发红的脸颊。
啧,啧啧啧,果然是年轻人啊!
是字面意义上地跪。他听得沈清秋一声叹息,膝盖一,扑通一声,就直接跪在了沈清秋的面前,几乎是哭喊来,“弟罪该万死!!!”
洛冰河正被震撼,而沉浸在自我世界里。完全没注意到沈清秋的召唤。再一回过神来,沈清秋就已经作势要掀他被了。
不只是洛冰河,沈清秋也被洛冰河的一惊一乍给吓了一,但鉴于洛冰河的脑回路一向清奇不可控,而且在他面前也日常表现得古古怪怪,沈清秋也懒得较劲,直接转过去收拾碗筷,顺便喊了洛冰河赶起床来吃早餐。
唔,好像小松鼠。沈清秋扶额,拼命忍住了自己迫于洛冰河飙升的可指数,意识就想要动手的冲动,清了清嗓,肃然:“冰河,吃饭了。”
沈清秋终于彻底破功,捧腹大笑声。
洛冰河五投地小声饮泣,沈清秋却噗嗤一声却乐了来。他执起扇柄,挑起了洛冰河的巧的颌,玩味地审视着面前这张红得透紫,黑得发白,绿得闷青,五斑斓的小脸,一双灿若星辰的眸里羞带臊还挂着盈盈泪。
然而洛冰河本就不敢抬,他已经破碎一地的自尊心本不允许他直视沈清秋的双。但他又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缓解一尴尬的气氛,脑里一团麻,也打成了死结,什么都说不清,只得支离破碎地支支吾吾,“师……师尊……我……对……对不起……我……我……”
当真是男主一滴泪,天边一颗星。不胜收,简直是不胜收。
平常伶牙俐齿的,到了这时候就只会默然失语。角一颗泪珠落,洛冰河直接给跪了。
沈清秋看着他刚刚换洗过的床单上一大滩某人尽皆知却不可描述的粘稠状风后留的白瘢痕,无奈地摇了摇,“你啊……”
洛冰河摇了摇,用力了一自己的腮帮,直到脸上传来的清晰无比的疼痛,这才让他暂时保持了冷静与清醒。沈清秋虽然待他甚好,但何曾这般殷切络过?不仅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还亲自给他送早膳?与其说是不可思议,不如说是受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