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洛冰河对他的肢动作熟悉至极,不需要言语指使就能明白他的意思,乖乖倒了一杯酒,然后,沈清秋拿过酒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让洛冰河拿起他的那杯。
洛冰河:“师尊,这是……”
沈清秋拿起他自己倒的那杯,绕过洛冰河的手臂。
刹那间,洛冰河那张俊的脸上,忽然迸发了大的生机和光采。
他的手抖得几乎拿不稳酒杯,手臂颤得吓人。沈清秋与他手臂迭,几乎被他带得也要将酒杯里的酒洒落到。
洛冰河:“我、我、我以为……我以为……”
沈清秋面无表:“你以为一定会被拒绝是不是。”
洛冰河:“……”
沈清秋:“所以说不想听到答案。因为你觉得一定会被拒绝。”
洛冰河:“……我很焦躁。”
他直视沈清秋的睛,:“师尊,那天,你不是问我以前真的没想过那事吗?我是真的从没想过。”
沈清秋:“你可以想。”
想想又怎么了,想想还犯罪了不成,再说万一想想真的能实现呢!
洛冰河:“因为小时候我觉得我这人是不会有人喜的,所以从没想过有谁会愿意要我。”
沈清秋:“你这就想岔了……”
“后来,”洛冰河:“有了师尊。明明师尊你已经在我边了,可我还是,总是控制不住地会焦躁。觉得你什么时候就会离开我。我不知该怎么,我想变得更,想变得更好,可我还是觉得不够。还是……难以自控的到害怕。”
沈清秋也只是着他的睛,半晌,了他的脑袋,叹气:“冰河,你啊。”
洛冰河:“我也不知该怎么。”
沈清秋:“那就你想的去。”
两个时辰后,二人相对坐在床上,悉悉索索地宽衣。
洛冰河也真是执念颇,不知从哪里就立刻摸了两新郎的衣装,磨泡地要沈清秋穿着跟他再来一趟,拜堂、杯酒、房,全足。沈清秋心想,穿了喜服待会儿还不是要脱,心中好笑,但也由着他来了。
他真是没想到,洛冰河竟是那相当传统的类型,居然一直地盼着成亲,实在是让他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怜,不由自主地也认真对待起来。
洛冰河自己的红衣穿了一半,便盯着沈清秋动不了了。沈清秋:“洛冰河?怎么了?”
洛冰河认真地:“师尊,你穿红衣真好看。”
沈清秋肤白皙,着喜服时,脸上映着红衣的三分绯,瞧来比平日里无端平添几分夺目颜,洛冰河看他的目光也比平日更为痴迷,沈清秋微微一愣,清咳一声,虽说洛冰河说话就是这么个,但还是觉怪不好意思的。
他矜持地:“你穿红衣也很……好看。”
岂止是好看,他不相信有哪个姑娘看了这般俊的新郎,还能不哭着喊着要嫁给他。他还要再夸两句,便见洛冰河捧了一迭雪白的绢布,虔诚地铺在了床上。
“……”沈清秋心中涌上不详的预,:“你在什么?”
洛冰河赧然:“徒儿听说,新婚夫妇房之夜都有这个规矩……”
不等他说完,沈清秋就起了一疙瘩。
别的什么规矩习俗都没什么,但是这个习俗用到他上,实在是非常诡异啊!
洛冰河连忙:“师尊,徒儿发誓不会让您真的血的!”他红着脸:“我就是想尽量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每一步仪式都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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